除了陳楓被傳說性取向有點獨特以外,樸易閣摸不到頭腦,其他類似地位的人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已經閱女無數了。
陳楓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盡管他知道現在樸易閣還是第一時間解決他自己的問題比較好,要不然容易留下後遺症,因為他中的毒實在是太霸道了,但是他總不能強迫樸易閣在這裏那啥吧。
就這樣,樸易閣找了一間寬大的衣服遮住了高漲的下體,然後跟著陳楓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就直接被門口的鎂光燈給閃傻了。
“這是尼瑪什麼情況?”現在陳楓和樸易閣的腦海中都隻有這樣一個相同的念頭。
不過陳楓隨即就反應過來,原來剛剛那個逃走的人送了他們不止一份大禮啊,看現在媒體的瘋狂程度,天知道已經搞到了什麼內幕消息。
“樸先生,傳說您跟華夏代表團的陳團長相戀多年了是嗎?”
“樸先生,您跟陳團長來這裏做什麼?難道真的像爆料者說的那樣來這裏開房嗎?”
“樸先生,難道您真的是小受嗎?”
記者們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過分,更過分的是,憑什麼他跟陳楓一起出來的,沒有人問陳楓問題,都把矛頭指向他呢?樸易閣感覺特別憋屈。
陳楓也在一旁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記者們的矛頭沒有指向他,但是他知道這件事他一定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摘幹淨的。
兩人一言未發,趕緊用真氣將所有的記者排斥在外,然後落荒而逃,他們第一次把真氣用在這種地方,實在是終生難忘的場景。
回到住所的陳楓馬上發現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怪怪的,“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慎得慌。”
“組長,你真牛,聽說你把樸易閣的菊花采了。”南宮離用了一副大家都理解的表情說道。
“你聽誰說的,這種事情能隨便說嗎?”陳楓怒道。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怪不得南宮離,既然南宮離這麼問,那就說明這件事在外麵已經傳開了。
他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出去查個案子都能被人栽贓成這樣,不過貌似樸易閣比他還要倒黴。既然被誤解了,那當小攻總比當小受要好那麼一點點的。隨即陳楓就把這個想法拋出了腦海,他當真是被氣糊塗了。
“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們信嗎?”陳楓無奈地說道。
“組長,我們信,但是光我們信不管用,外麵的媒體都不信。”東方浩無能為力地說道。
“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麼替組長說話啊,是不是跟我好之間你跟組長之間有一腿啊?”南宮離揪著東方浩的耳朵說道,不得不說她的思維還是很獨特的,這種時候還有閑心關心這種事。
“好了,別鬧了,我說的是真的,這次的敵人非常狡猾,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著了道了。”陳楓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