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副院長也知道,這些醫生的醫德向來在醫院都不怎麼好,或許比這些更過分的事情也做過,要是欺負到其他的老百姓的身上,或許他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但是現在欺負到了陳楓的頭上,尤其是在理虧的情況下,那他就必須給陳楓一個解釋了。
“副院長,您聽我說啊,我真的是想跟陳少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們幾個在醫院無權無勢,都要仰人鼻息生活,所以有些人的招呼我們不得不聽啊。”這名醫生一看裝糊塗過不了關,馬上就換了風格,開始打悲情牌。
“好了,你們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少在這兒給我裝可憐,趕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求陳少對你們從輕發落,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別怪我們公事公辦而且罪加一等了。”副院長將話說得非常到位。
這名醫生一邊心裏暗罵副院長的虛偽,一邊還不得不按照副院長說的話去做,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陳楓。
陳楓開始的確是沒有多想,但是後來反應過來以後已經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現在聽到眼前的醫生這麼說,也就是一個確認的過程。
陳楓也知道,在其他兩名坑害他的醫生不在的情況下,任由眼前的醫生這麼說著,肯定會有一種責任分擔的問題,那就是眼前的醫生會把更多的責任劃分給另外兩名未在現場的醫生身上。
不過陳楓也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問題,他在乎的不是在這件事中誰的責任更大一點,誰的責任更小一點,反正他們統統都應該受到懲罰。
因為陳楓已經發現了他們對待老百姓信口雌黃,老百姓辛辛苦苦掙了幾個錢不容易,到這兒來本來是想找權威的專家看病。誰知道卻是羊入虎口,將自己好不容易賺的錢送給了眼前這麼一幫人,還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
那個哀求自己能否給找個工作的中年農民就是最明顯的例子,這個案例隻不過是千萬案例的一個縮影,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當中,他們就已經坑害了好幾個病人了,那他們從業到現在也有很多天了,能坑害多少個病人陳楓已經不敢去想了。
“今天這件事你們做的很不地道,假如我隻是一名普通的中學生的話,今天得被你們折騰到什麼地步?我以後還有沒有臉出去見人?你們這樣不論是對我的身體還是對我的心理都是一種嚴重地摧殘?”陳楓打算好好收拾一下他們,所以就把今天的事情說得非常嚴重,當然陳楓也沒有誇大,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而且我更心痛的是,”陳楓打斷了想要解釋的醫生,“你們坑害的顯然不止是我一個人,許多來看病的老百姓也都是你們坑害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