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蘇揚每天都到了南橋邊學習武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蘇揚一天也不想浪費,手裏的事情也是在白天便按時處理完成,除了徐子東查那四個人的事情,別的事情蘇揚都布置給了李俊傑,現在李俊傑已經是區長了,蘇揚這個黨委書記自然可以閑下來。
洪拳九式,每一招都很毒辣,武功沒有正與邪之分,隻要能戰勝對方,偷襲、刺殺都可以算是一種技巧。
九式中從易到難,從一式到九式之間都有一定的聯係,拆開來完全沒有一點兒作用,但是九式連貫起來,蘇揚感到一種流暢和循環,生生不息。
“霍!”
南橋邊的叢林中,一根直徑約十五厘米的樹枝應聲折斷,龔老收回了拳腳。
過了五秒,蘇揚仍然能感受到拳風帶來的空氣波動,太強了,蘇揚暗道,龔老的實力不知道和賀老相比誰強誰弱。
蘇揚也是將這幾天熟記的招術比劃出來,雖然也產生了拳風,但是明顯周圍的殺氣太小,而且給人的壓迫感並不大,最後蘇揚的拳頭打在一棵直徑七厘米的樹幹上,樹木搖晃起來,樹幹折了一小半兒,搖來搖去終究沒有斷下去。
龔老笑了笑,“小子,哈哈,你完全是在畫餅充饑,鸚鵡學舌,你現在太注意招式,而忽略了其中的‘意’,不過也算是有模有樣了,每天堅持練習,一直到這九式化為你的常態,心隨體動,體隨心達,形成真正的一體,那一天,我的洪拳九式你也算是真正練成了。”
龔老是一個很灑脫之人,對於蘇揚這個新徒弟沒有一點留戀,幾天的感情也好像似有似無,該離開的時候他沒有猶豫,簡單和蘇揚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走的時間連聯係方式也沒有留下來,隻是說道,如果以後圓虎再來找麻煩,就告訴圓虎,自己是洪門的大弟子。
蘇揚回到家裏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洪門是幹什麼的,經常在一些電視裏聽到,難道是什麼反清複明嗎,自己是大弟子了,龔老如果說是洪門的掌門人,那自己豈不是他的第一個弟子,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蘇揚心裏明白,這個洪門可不是簡單的一個組織。
平靜了幾天,這天蘇揚也收到了消息,徐子東那裏已經查到一些線索了,這四個人死了,死之前都和鍾德智有些牽連,隻要再進一步查下去,馬上便會有準確的消息。
但是查下去的難度太大了,如果要警察查市委書記,徐子東沒有這個權限,而且相信鍾德智已經收到了一些消息,馬上便會有安排的。
蘇揚知道,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可以把東西交給高恒景了,他們才是真正的對手,高恒景才有辦法聯係到上層領導,對鍾德智進行查處。
自己也不認識省裏的人呀,如果拿給李誌翔,這事情多半就到此為止了,蘇揚已經知道,李誌翔和鍾德智現在都是華少南的人,說白了,在明麵上他們就是一夥人。
包佑銘在省政府苦苦等著付其峰,這事情究竟如何,包佑銘並沒有消息,但他知道,蘇揚仍然活潑亂跳的在展鴻區開會、講話。
“付省長,您可來了呀,我這心裏有些不安呀。”包佑銘比誰都著急,他參與這非法借貸的時間是最短的,這事情已經有好些年的曆史,他可不願意這麼快就被打回原型,這回說嚴重點,丟官坐牢都是有可能的。
付其峰看了看包佑銘,“瞧你那樣子,緊張成這樣,你一個副市長就這麼點兒出息嗎!”
作為省裏三大派裏邱係的一員,包佑銘這個樂平市的代言人確實比起鍾德智來講少了一份沉穩,少了一份老謀深算,可惜這鍾德智跟了華少南,要不也不會選包佑銘了。
樂平市裏現在就包佑銘跳得最厲害,仗著有了後台說話的口氣也是越來越大,付其峰真後悔,當初為什麼會選他呀。
包佑銘苦笑著,“付省長,您也知道,我隻是一個副市長,哪裏可以和您相比啊,浮躁,我確實浮躁了。對了,鍾德智那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付其峰喝了一口水,將剛才定下的事情說了出來,“包市長,做好心理準備,樂平市市長的擔子可不輕啊。”
市長!
包佑銘眼睛瞪了起來,這話是在對自己說嗎,市長,自己要升官兒了。
付其峰擺了擺手,“我剛剛才批評了你,你怎麼又浮躁了呀,淡定,要淡定。鍾德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們已經計劃好了,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