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結束後,唐澤便提出要送亦夢回去。因為陪同亦夢一起來的那個好朋友喝醉了,所以亦夢也沒有拒絕,便答應讓唐澤開車送她們回去。自從那以後,唐澤就經常以各種理由來亦夢住的那個地方找亦夢。亦夢以為他們會這樣一直幸福的下去,但是卻不想自己的好朋友紀若萱進入了這樣的一個圈子。
亦夢對唐澤的依賴感也越來越強,兩個人的感情更是迅速升溫。亦夢這樣的生活過的也還算是輕鬆。因為她的那個好朋友紀若萱以前是個畫家,經常辦一些畫展,她高興地時候也會教亦夢畫畫。亦夢因為很聰明,所以學習任何事情幾乎都會比其他人快一些。現在她基本上可以靠自己畫畫來賺錢了。
亦夢將畫上的最後一筆描好,收拾好了畫筆,從包中翻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呀,已經快十二點了!唐澤應該快來接我了吧!”畫展的其他同事紛紛收拾好行囊準備離開:“亦夢,那我們先走了。”亦夢衝她們甜甜一笑:“好,你們先走吧,我再待一會。”正在這時,亦夢的那個好朋友紀若萱向亦夢湊了過來,笑著打趣她道:“怎麼,你家唐澤還沒來啊!要我說啊,他也太沒有誠意了,嗯,怎麼能讓佳人久候呢?”
亦夢笑著瞪了一眼紀若萱:“就你多事!”“我這怎麼叫多事呢?”紀若萱狡黠地笑了笑:“我這可是關心你啊!瞧瞧我家亦夢的身材樣貌,無論擱哪兒都得叫那群男人發瘋,怎麼,他唐澤不好好把握,還不許別人爭取啊?”“你啊!”亦夢一向和紀若萱玩鬧慣了,聽後也沒怎麼在意,反而將了她一軍:“你這麼挑撥我與唐澤的關係,當心我回頭將你對我說的這番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他,我看你還有沒有好日子過。”可是亦夢不知道最終和唐澤在一起的人居然會是紀若萱。
誰讓當時的唐澤並沒有明確的說到底喜歡誰,也怪亦夢沒有好好的把握這樣的一個機會,沒有辦法呢。
紀若萱聽後連忙擺了擺手:“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澤的那脾氣,你要是真把我剛才的那番話告訴他,你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亦夢看著紀若萱的這副模樣,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紀若萱則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吧,唐澤唐澤,我真是怕了你了!”正當兩人說笑著玩鬧的時候,外麵突然起了一陣莫名的躁動聲,紀若萱轉過頭朝窗外望了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看著亦夢,神情似笑非笑,說道:“你看看,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以後你記得跟你家唐澤好好說說,讓他沒事別老這麼高調,搞得那群女生每次見到他時就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似得。”
亦夢笑著用手指點了一下紀若萱的額頭,說道:“就你事情最多!”說完,亦夢一把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包包,頭也不回地向外麵衝了出去,順便伸手向後搖了搖,說道:“既然唐澤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拜拜。”紀若萱看著亦夢離去的背影,低低地咒罵了一句:“真是重色輕友。”
往事一回憶起來往往就沒有盡頭。亦夢回想起以前與唐澤相處的點點滴滴,隻是覺得無限感慨,不過現在看著唐澤幸福也是好的呢,自己也許隻配待在唐澤的身邊,看著唐澤幸福罷了。
不知不覺,亦夢和明清冷已經跳完了一支舞。可是亦夢還是沉浸在她與唐澤往昔的回憶之中。明清冷望著亦夢失神的模樣,試探地叫她:“亦夢?”亦夢這才回過神來,望著明清冷說道:“怎麼了?”“沒事,”明清冷笑道:“既然我們舞已經跳完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一會吧。”亦夢點了點頭道:“好。”
等到回到剛才做的位子上後,明清冷又似笑非笑地舉起剛才亦夢還未喝完的那杯葡萄酒,遞到亦夢的眼前;“亦夢,已經過了這麼久,我們舞都跳完了,想必你剛才的酒勁都已經下去了吧,現在你可以把剩下的那半杯葡萄酒給喝完了吧。“這……”亦夢看著明清冷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想來今天自己的這杯酒大概是逃不過了,於是就順手將那杯酒給接了過來,咬咬牙將它一飲而盡。明清冷笑道:“是啊,這才像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