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靈袍乃中洲第一門派靈劍宗精英弟子的護體靈袍,放眼整個天下間也找不出多少來,有資格披著戰靈袍的人,在天下間也是地位非凡的人物!
正當眾人一邊跟隨著江子凡的腳步一邊猜測著此人的身份時,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江府的大門前。
江族大門的守衛遠遠地就看到了江子凡,見其衣著不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完全是他們見所未見的,兩人不敢有絲毫怠慢,一人立即跑進了府院通報去了,另外一人忙一改平日傲慢態度上去恭聲道:“不知大人尊姓大名?來此有何貴幹?”
江子凡抬眼看了看江府大門上的牌匾淡聲道:“靈劍宗,江子凡!讓江涵南出來見我!”
那守衛聽到江子凡的名字時稍稍愣了愣,隻覺有些耳熟,正要開口間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再看看眼前的高大身影一時間渾身哆嗦嚇得說不出話來。
江子凡見此淡淡一笑,也不想理會正要直接進去,便見府門大開,從中跑出來幾道身影,為首的正是江族族長江涵南。
江涵南聽到守衛稟報時還不知來人是何人物,又見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向他稟報來人正是江子凡,他當時就嚇了一跳,呆蒙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二話不說直接就往大門跑。
江子凡看到江涵南帶著一眾長老滿麵紅光地迎接自己,嘴角勾起一絲蔑笑道:“江族長,別來無恙啊!”
江涵南直被這一聲疏離的江族長叫的有些尷尬,忙迎上前去笑著寒暄道:“這個......子凡啊!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我還正想著怎麼去靈劍宗看你呢!不想你還先回來了,真是讓我們整個江族,還有你逝去的父母感到欣慰啊!”說著一雙老眼立馬紅彤彤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淌。
站在江涵南身後的一眾長老族人也是邊擦鼻涕邊抹淚,一副久別相逢的感動。
江子凡麵無表情地看著一個個逢場作戲的人冷笑了聲道:“江族長何必如此?你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我此次前來,隻是想見見二長老,與他說些話。”
“子凡啊!當初要不是江謙那廝蠱惑,我也不會上當趕你走啊!你放心,我這就撤了他的長老之位,要打要殺全憑你發落!”江涵南義正嚴詞,一臉的無辜道。
“哦?”江子凡一聲笑道:“當真?”
“當真!自然當真!”江涵南見有了突破口立馬點頭道,隨即立即差人去叫江謙,也迎了江子凡進了江府大門。
不過片刻的功夫,大廳內的上上下下就到處擠滿了人,他們皆是江族族人,一副盛裝打扮,特別是年輕的女眷,更是衣著華麗,麵上塗滿了胭脂粉黛,在江涵南及諸位長老的引薦下一一與江子凡見過。
江子凡端坐在上座上,淡然地看著從眼前越過的一個個跳梁小醜,眼底滿是不屑與嘲諷。看著眼前那一張張笑臉,一副副奉承討好的表情,一個個精致打扮的俏麗少女對著自己獻媚獻藝,再回想當年那一張張冰冷的臉,一句句刺骨刻薄的閑言碎語,還有那一張張猙獰自私的表情,他突然想起了龐士元的口頭禪,還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江謙為何還不到?”江子凡也懶得與眾人寒暄,看看時間對著江涵南道。
江涵南一愣,麵露難色道:“他前些日子說有重要的事情出遠門了,我已經派人駕了靈獸去抓了,等到把他帶回來任由你處置!”
“還要等多久?”江子凡不耐煩道,實則他早已用靈信通知對方了,他隻不過想讓江涵南難堪而已。
論恨,他確實有過,想當年自己才六歲就被無情地驅逐出族,受經磨難,若不是陰差陽錯地進入靈劍宗,他此刻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他此刻的心中自然清楚地知道江涵南乃至整個江族的迷茫,以及可憐,也知道當初的一切也並非全然是江族的錯,其中自然少不了丘老和江謙這兩根攪屎棍,他們隻是利用了江涵南的心理弱點而已。
失去的尊嚴他已經憑借自己的實力拿回來了,心中的恨也早已隨著時間消失了,他不是魔頭,不會一個不樂意就大開殺戒,他現在隻想離這個道貌岸然的家族遠遠的,但這得在見過江謙和兒時的好友江明之後。
江涵南看了看江子凡後道:“想來五日應該就能回來了。”
江子凡冷冷一笑,也不揭穿道:“那就五日!”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道:“這五日我會在我家裏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