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有差不多四十多個人,說白了,除了我,其他人幾乎都是站在各個城市金字塔尖端的先生。
能把這一大半的先生拖住,那麼這些邪物的質量或者數量,就算我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了啊。
可這時,那個封靈領頭的人,特腦殘的領著他那幾個兄弟站了起來,看著來叔說道:“我拒絕這個建議,既然邪教想要毀龍脈,那麼他的主要兵力肯定會放在這上麵,至於來先生你之前所說的邪教要拖住大部分先生,我個人覺得邪教想要同時顧著這兩個方麵有些難!”
來叔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嚨,這才說道:“那你的意思?”
“我們人數較少,我覺得,還是我們守城拖住邪物比較好一些!”
“好!”
來叔沒有一絲猶豫,站起來看著封靈的人說道。
計劃就這樣拍板,定了下來。
……
在商量完計劃第二天晚上,當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間奮筆畫符的時候,一股略有些壓抑的氣息,在HF市蔓延開來。
“砰!”
慌亂之中踹開門的聲音串在一塊,大家迅速的走到外麵集合起來。
我把之前所整理的好的符都塞進長袍之中,然後把身上的睡衣一脫,穿起長袍,將前兩天李哥送來的劍綁在身後。
這裏順便提一下,當時下車後,我讓李哥回清玄堂拿的,正是這把棺前輩給我的劍。
道袍的好處極多,首先除去那穿上去有著得道高人之氣的賣相,裏麵當真有著內藏乾坤之意。
道袍所采用的針法是極其講究,內含五行八卦,在危急關頭,足以當成一件小法器,來應對邪物。
最重要的一點,道袍相對於來說比較好放符籙,拿出來是也是有條不絮!
我抄起一旁的銅錢劍,從朝著外麵走去。
偌大的HF市,現在隻有我們這些個圍在一塊的先生,就像著一座空城一般。
路燈已經全部點亮,另外在高空處,又增加了一些高強度的射燈將燈光灑在地麵上,亮如白晝。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來叔經過測量,覺得最容易攻擊到龍脈的地方。
來叔相信邪教也是有著能人的,也相信“英雄”所見略同,所以,就讓我們在這等候著。
黑氣逐漸加厚,開始慢慢遮住圓月,最後,濃厚的黑氣將天空遮的嚴嚴實實。
來叔對著一旁封靈的人說道:“如果現在改變主意還不遲!”
鄭先生抬頭望向天空愈加濃厚的黑氣,一時間有些遲疑,可能是想著麵子上過不去,神色有些糾結。
“走!”
隨著黑氣濃厚度迅速增加,鄭先生不在敢在遲疑,吩咐著一旁的屬下,快速的朝著南邊跑去。
……
“嗖!”
一個不斷滴落著口水,雙眼暗紅,皮膚幹癟往裏緊縮的邪物猛地從一邊跳了出來,朝著一個先生就撲了過去。
在一眾先生精神緊繃下,第一個出現的邪物,那就是赤裸裸的炮灰,數不清的符咒鋪天蓋地的落在邪物身上。
這邪物還沒來得及去慘叫,雙眼便瞬間黯淡下來,身體急速收縮!
“炸彈!”
離著邪物最近的先生突地一吼,就朝著一旁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