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警察局剛出來,然後打出租車想要去學校,再然後我就感覺有些暈……
不好!
我他娘的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以為到自己的地盤就平安無事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現在應該在去往Y市的途中。
剛逃出虎口,現在又往著虎口裏鑽,等於他娘的我就是兜了一圈。
本來我想喊叫,試著讓周圍的人聽見,但當聲音出口後,我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了,所發出的聲音,都是嗡嗡的。
我使勁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隻能期待著路人能夠發現後備箱裏的異樣,然後在碰個熱心,或者多管閑事的人,去報警。
這不是Y市,他們不可能像在Y市那麼囂張。
但很快,我就發現我這麼做完全都是徒勞的,我的身子都快折騰散架了,這車子似乎沒有一點抖動的感覺。
最後沒辦法,我把耳朵貼在裏頭,想要聽著駕駛室裏的人會不會說話啥的,能夠竊聽點信息。
但很快,我又他娘的發現這麼做也是徒勞的。
我放棄了折騰,老老實實的蜷縮在後備箱中,不在耗損體力,畢竟有一份體力,我再次逃出去的機會就越大,盡管他們會再次失誤讓我逃出去的幾率太小,太小。
但人啊,無論在什麼的情況下,都得抱著點希望不是?
……
“周局長…”
我“嗡嗡”的嘀咕著,剛才我仔細想了下我昏倒的原因,有可能,是出租車有著讓人昏迷的氣體,還有可能,是周局長!
在聯想著周局長剛看到我時的表情。
就像我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眼前一樣。
不對,不對,如果周局長要和邪教有聯係,那他就不應該露出這種疑惑的表情,混體製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幼稚的將神色都在臉上表現出來。
不對,不對,如果說周局長和邪教沒有聯係也有些扯淡,估摸著他出去打電話,壓根就不是替我連線,而是打電話,讓自己的人在下麵等著,他遞給我的煙裏麵也有著蹊蹺,從我抽完煙,在坐在出租車裏,從時間來看,完全對上。
麻痹的,到底是誰。
我糾結的抓著頭發,想著之前發生的所有。
“砰!”
我的頭撞到了後備箱的框架上,我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聲音,現在是在收費站,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現在就快要到Y市,或者說,已經到了Y市。
我費力的從上衣口袋裏掏出牛眼淚,抹了兩滴在眼皮上。
他娘的,一會一定要保佑我身邊有著厲鬼,最不濟,給我來個冤鬼也成啊。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約莫過了快一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熄火。
“哢!”
後備箱的門緩緩升起,有兩個人,把我從後備箱揪了出來,直接摔在地上。
“哢嗤,哢嗤!”
麻袋被匕首劃開,我往著四周看去,從周圍的環境來看,不難猜出,我現在一定在農村。
我一陣狂喜,他娘的,在城市愁找不到鬼,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所處的位置,城市的鋼鐵氣息太重。
但現在,這可他娘的是在農村啊,別的不敢說,鬼必須是一抓一大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