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十一個組中,至少有一名是紅石國的人,完成了花溪穀製訂計劃中的第一步。
燕朗所在的那一組中,還有一個正是磐石道人的仇人——飛羽道場的掌門鶴王。
道場的四大長老剛一離去,鶴王就迫不及待的堵住了磐石道人的去路;口中低聲說道:“快把飛旗還給我,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磐石道人無可奈何的說道:“你也是親眼看見的——那飛旗明明被黃金童子給搶走了,讓我到哪裏去找?”
鶴王冷哼一聲:“磐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伎倆——那個妖童分明是跟你串通好的。你若是再敢抵賴,我讓你過不了今天!”
磐石道人苦笑一聲,說道:“我要和那童子有瓜葛,在河灘那會兒直接弄死你不更省事嗎?”
鶴王眼珠子一轉,滿臉狐疑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那童子的來曆?他要那一塊布又有何用?”
磐石道人歎道:“我哪知道他是什麼來曆?我和我兄弟身上的錢也都被那個童子給訛走了,加起來有幾十枚金幣呢!你大概也聽說我在無憂城狠狠贏了一把,現在你看看我——窮的連一個銅幣都沒有。”
說著磐石道人把衣服脫下來用力抖了幾下,果然連一個銅幣都沒倒出來。
鶴王狠狠的瞪了磐石道人一眼,說道:“今天暫且饒過你——按道場的規矩十天後可以下山一次;到時候你要不把飛旗給我找回來,我一定讓你死在這姑射山!”
磐石道人哼了一聲,揚長而去。走到僻靜處時,燕朗問道:“道兄,那個飛旗到底有什麼名堂?鶴王老兒怎麼會這麼緊張那麵飛旗?”
磐石道人說道:“據說那麵飛旗是昔日一位神人贈給我崆峒道場祖師爺的。祖師爺傳下來飛旗時還留下了一句話,叫做:造化有缺,無杆不立——似乎在說這麵飛旗還應該有一根旗杆。”
燕朗埋怨道:“既然是神人相贈的寶物,你怎麼會隨便賣給了他人?”
磐石道人一臉愧色的說道:“雖然此事主要怪我,其實我也是遭人算計——當初就是那鶴王老兒設下一場賭局引我上鉤。結果我輸光了全部家當,隻好把祖師爺留下的飛旗抵給了鶴王。”
燕朗暗想:這麼說鶴王多半知道飛旗的奧秘,等有機會一定要探查清楚。
接著燕朗又問道:“道兄——你說崆峒的祖師爺在神仙闕,到底是哪位仙師啊?”
磐石道人嘿嘿一笑說道:“祖師爺遁世多年,我一直以為他進入了神仙闕——剛才才發現可能性不大——因為露臉的幾位裏麵沒有他;剩下的兩位名字也不對。”
其實燕朗早就懷疑磐石道人所說那些話屬實的可能性不大,他佯怒道:“原來你一直在哄騙我?”
磐石道人見燕朗發火,連忙說道:“兄弟你別生氣啊——咱這不是已經順利進入了神天道場了嗎?有沒有祖師爺在,也沒有多大區別了。”
燕朗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以後少說不靠譜的話。”
磐石道人笑道:“兄弟放心——咱們是同甘共苦的好哥們兒,今後為兄說話一定靠譜。剛才跟你說的飛旗一事就是絕對靠譜,沒有半句假話。”
九州神天道場實行的是一日一餐,過午不食。吃完簡單的飯菜,很快開始了第一場修道傳授;地點還是在祭天台前,傳授者正是須臾生。
須臾生站在祭天台上,俯視眾人,倨傲的說道:“昨日我已經提前探查過你們的修為,其中一百零八人是道靈界修為;隻有十二人是聖靈界修為。而且這十二人都處在聖靈界的中低階段,距離突破瓶頸期還相距遙遠。”
頓了頓,須臾生繼續說道:“我不管你們之前是哪門哪派——到我神天道場之後,以前的修道之法一律廢止!爾等切記:仙師的要求就是不可更改的命令——不許提出疑問,隻能無條件執行。此外我要告訴你們:雖然你們通過了這次選拔,並不意味著你們可以一直有資格呆在這裏。每隔十日,就會有一次考核;三次通不過考核者,立即逐出姑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