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後,那少年仍然守在穀口。三十日後,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搭起了一間簡陋的草棚。一年過去,那少年不但開墾了一塊田地;還圈養起了山豬和野羊。
鳳穀妖道這時才覺得這少年的可怕,隔空喊話問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那少年說他奉師命來討要些寶物。鳳穀妖道不但好色,更加愛財——他不肯輕易交出寶物,又不想一輩子窩在鳳穀中;隻好跳出來和少年打架。
鳳穀妖道自以為憑借先天符咒的威力即便殺不死這少年,也很容易把他嚇跑。誰知那少年不但符咒的功力絲毫不遜於他,而且心機之深更在老謀深算的鳳穀妖道之上。那少年以犧牲少量魂魄為代價,將鳳穀妖道製服。
得勝後的少年人並沒有滅掉鳳穀妖道,而是逼他交出了三件寶物。此後每隔一年這可怕的少年都要來鳳穀一次,每次隻要三件寶物。一直持續了十年後,不知何故他再也沒有來過鳳穀。
聽到這裏,燕朗等人心中幾乎同時生出了一個相同的疑問。
燕朗連忙問玉嬰:“根據你的判斷——那個可怕的少年是否就是鱗丘散人?”
玉嬰想了想說:“這兩個人對探查都會產生屏蔽——很難判斷他們是否就是同一個人。”
這時瑤光說道:“玉嬰,你仔細想想:即使是屏蔽,在感覺上也會產生細微的差別。根據這個也可以從側麵判斷出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
玉嬰一聽高興的喊道:“我怎麼沒有想到——瑤光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們先別催我——讓我來好好想一想——”
一炷香的工夫過去,玉嬰興奮的說:“我記起來了——他們的屏蔽完全是一樣的——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
眾人為這個發現都高興不已。
現在基本上可以推斷出:一萬多年前魔門初創,那時鱗丘散人還是一名少年;魔門始祖應該是他的師父輩或更高的師祖輩。魔門通過各種手段獲取了許多的奇珍異寶,並逼走了東方地府的紅魔族;在鱗丘山中部暗中崛起。
燕朗說道:“我和鱗丘散人交手幾次,感覺到他體內的魔脈相當不弱。他身為人族卻有很強的魔脈,不過我的元神在他體內並沒有發現有魔靈存在。他的魔脈究竟是從何而來?”
駱花和胡布衣對魔脈都曾有過深入的研究,不過二人的見解卻有些不同。駱花認為魔脈和靈脈都是天生的,和體內是否有魔靈並沒有必然的關係。胡布衣卻認為:靈脈通過某種特殊的方法,可以變為魔脈;反之亦然。
關於魔脈的問題一時沒有定論。
瑤光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實地探查神火部落遺址嗎?”
燕朗搖搖頭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我認為下一步應該去找東方地府的紅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