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忠不敢再托大,連忙把所知全部告訴了燕朗二人。
原來府上前幾日的確來了三名男子,差不多都是五六十歲的樣子。其中有兩人從樣貌上來看像是親兄弟,還有一個人身穿青袍、神情冷漠——讓人一見便不寒而栗。他們到來的時間和燕朗那日離開福王府的時間基本吻合。
三人一到府上,端木將軍就將他們迎進議事堂;並且一直沒有再出來過。一日三餐都是派人送來,門外還加派重兵把守不讓任何人靠近。至於那些珍稀藥材是端木將軍下令去找的,端木忠並不知道用途——不過他確定並不是府上用的。
燕朗又問道:“那青袍人後來可曾離開過?”
端木忠說道:“這個小人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每日送的飯菜數量一直沒變。”
燕朗略一思忖,接著問道:“你好好想一想,他們三人有沒有帶什麼特別的東西來?”
端木忠想了想說道:“他們帶了一個陶俑過來,那陶俑的樣子很奇怪。”
燕朗心中暗想:鱗丘散人果然把利王和福王以及裝著魔公子魂魄的陶俑搬移到這裏。國師並沒有同時被搬移來——看來國師凶多吉少。無論如何,先把東方遠兄弟倆和陶俑弄出來——決不讓鱗丘散人的奸計得逞。
不久便到了午飯時間,燕朗和皇普南穿著下人的衣服、端著食盒,目不斜視的走過重兵把守的議事堂。奇怪的是,那些警惕性極高的兵士們對他們卻毫不懷疑。原來,燕朗略施幻術——在守兵的眼中,他們就是先前的那兩名仆人。
直到二人一直走進議事堂,皇普南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這才徹底相信幻術是真實存在的,而靈王竟然可以在拒陽石密布的將軍府中運用自如——不禁對年輕的靈王生出一絲欽佩來。
皇普南並不明白:幻術是用魔脈或靈脈結合魂力而形成——靈脈為本,魂力為作用力;這樣在很短的距離內對人施術,並不會受到拒陽石的影響。
讓皇普南驚異的還在後麵:燕朗見四下沒人,立刻用靈力造出兩個仆人來;快步離開了議事堂。這同樣也是靈力所造的幻象,不過在拒陽石的作用下並不能持續很久;離開守兵的視線後就會消失。
快速做完這些,燕朗示意皇普南躲在暗處;並將靈力屏蔽。
不到一杯茶的工夫,議事堂的一麵牆壁無聲的打開——露出一道暗門。一個身穿校尉軟甲的人走了出來,拎著食盒又走回暗門。隨即牆壁迅速的還原——這名校尉並不知到:燕朗二人已經緊隨其後進入暗門之內。
燕朗原以為暗門之後隻是一間普通的密室,沒想到和議事堂緊緊一牆之隔的後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有十個獨立的房間;從居所到丹房一應俱全。
那個校尉把食盒重重的放在中庭的一張桌子上,吆喝了一聲——兩名靈師押著利王和福王慢慢的從一處房間了挪了出來——他們不但靈脈被封,還帶上了天絲索製成的手銬和腳銬。
接著,一個似曾相識的成熟女子從另一間房內扭動著腰肢款款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