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了幼兒園,園長並不是想象中的老女人形象相反是一個年紀相當的小姑娘她說因為喜歡孩子才會選擇這個職業,他和許雲胥是發小從小一起玩可以睡一張床但是卻生不出哥們以外的情感。他的名字叫弦子,剛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以為是個日本人嗎,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名字。後來才知道她本來叫楊紅,她覺得自己的名字又俗氣不好聽就自作主張給改了,因為這個事情還被她爸爸訓斥了。弦子也是壹戈很豪爽的,平時看她大大咧咧的唯獨對待孩子她很細心很周到。她說他們都很美好就像天使一般會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你看到是什麼就是什麼。有一天小豆豆不吃飯,我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最後午睡的時候偷偷在哭。我把它抱出來給他泡了杯牛奶和小餅幹,告訴他都會好起來的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他出主意,小鬼頭還是老大不高興的樣子最後好說歹說的才願意和我說幾句。他很喜歡的小白媽媽不喜歡想把它扔掉,奶奶想幫他把小白留下所以和媽媽吵架了,然後爸爸也說我了。可是豆豆好喜歡小白啊。看到小豆豆淚汪汪的看著我,我的心感覺也要融化了。豆豆家條件其實挺好的,他媽媽應該也確實不喜歡狗,要不我幫你養小白,你看好嗎?你想它就來看它好嗎?“真的嗎?”小孩始終是小孩子聽到小白有著落之後馬上就破涕為笑了。在放學的時候我就收到了這條叫小白的博美犬隻有一點點大穿著狗狗服腦袋上還有一個蝴蝶結可愛極了。這是一個萌寶寶不是狗吧,第一次看到那麼可愛的狗,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它。在以後的日子裏它成為了我的又一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