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失望地搖了遙頭目光看向蛇群,隻見一群蛇朝著被丟下去的刀疤臉爬去,沒多久他周圍爬滿了蛇。
當其中一條蛇張開大口時陸錚還看到了他尿褲子的,陸錚正想捂住鼻子時,他全身已經變黑了,整個人也沒有了意識。
在這時候一條條的蛇如同吃晚飯一樣一口口地撕咬著他全身的肉,沒多久刀疤臉就剩下一推骨頭。
但明顯這些蛇不夠吃,所以一個個的對著天空張著嘴對陸錚要食呢。
“貪婪的畜生。”
陸錚罵了一句便帶著張玲離開了這裏,來到了一坐小山上,陸錚蹲著想是誰再背後害他們時,張玲安慰地說道:“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就是那個姓吳的害咋們。”
“不是姓吳的,他說得太快了,就像是早有預謀的樣子。”
陸錚搖了搖頭滿臉苦澀地說道。
“不是姓吳的那會是誰?”
陸錚還是搖了遙頭。
“對了,你先前對刀疤臉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在罵我傻子。”
張玲突然扭頭瞪著陸錚問道。
“那句話?”
陸錚知道她問的是那句,但那純屬是個人口誤,可是怕張玲不理他他還是裝作不知道。
“要不要我重複給你聽。”
張玲惡狠狠地揪著陸錚的耳朵,陸錚被揪得生疼地連忙拍著她手。
“疼,疼,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說的。”
“哼”
張玲哼了一聲才放開手,陸錚摸著還有些疼痛的耳朵。
“你這招是跟誰學的。”
媽的讓我知道誰教張玲這招我非得弄死他不可,哎呀我的耳朵啊。
陸錚說完再心裏惡狠狠地暗道。
張玲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和他說話,陸錚正要去逗她時,山下卻傳來一片殺虐聲,陸錚和張玲連忙低頭看去。
山腳下人山人海如同剛出洞的螞蟻,與螞蟻不同的是這些人明顯廝殺在了一起,時不時的殘肢和頭顱亂飛。
殘肢亂飛比頭顱還好點,至少殘肢亂飛陸錚還能聽到陣陣哀嚎聲,頭顱亂飛卻是沒了聲音隻有一雙雙不幹的眼鏡瞪得老大。
就算這樣這些人依然沒有感到害怕,紛紛像是殺紅了眼睛的機器踩著亂飛出去的頭顱和殘肢殺向對方。
雙方你來我往,當黃昏降臨時染滿大地的鮮血和殘肢,頭顱配合黃昏形成了一副殘酷卻又極美的畫麵。
在他們開始廝殺的時候陸錚數了一下雙方總共大概一萬人左右,這一萬人就像是古時候的巨獸見人就撕,見人就咬。
其實跟發了情的犀牛一樣,如果這些人實力差距大了話還好說,問題世他們實力都差不多,所以這一廝殺便又從黃昏到了黑夜。
在這些廝殺的人群中有男友女,男的居多,女的一個個跟張玲差不多,滿身的殺氣,一張臉像是布滿了冰山。
眼睛紅得像是地上正在流著的鮮血一樣,男的一個個要麼膀大腰圓,要麼瘦如骨幹,膀大腰圓的靈活性差。
可耐不住人家力氣大,瘦如鐵杆的靈活,經常倆個打一個或者三個打一個,打完就立馬朝下一個戰場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