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道:“忍者團!”
這三個字一出,在場的人都一片嘩然。忍者團這個名號就如同多年的夢魘一般,纏繞在華夏國人的心頭,隻因這個組織屬於日本軍方所大力培養的一個組織,在當年日本侵犯華夏國的戰爭中,他們犯下的罪行可一點不比日本軍方少。
甚至他們以殺戮為樂,以殺人為目的,實在是罪惡滔天。
不過,在日本國戰敗之後,忍者團卻作為民間組織不接受軍事法庭的狀告,於是便隱去行跡,好幾年之後,才又露出一點點名號。
最後,在華夏國的強烈要求不斷施壓下,日本國才決定對忍者團控告而實行逮捕的政策,隻不過將忍者團的一部分人給判了死刑,而剩餘不少忍者團的精英。
而且,並沒有人知道,這部分被判刑的忍者團成員,是不是被隨便抓來的,是不是真正的忍者團成員。
至此後,華夏政府一直對忍者團實行肅殺政策,隻要出現忍者團的成員,立即將他們擊斃,沒有商量的餘地,而這次,忍者團的名號出來,不用說人民的氣氛程度了,就是政府也不會坐視不理。
陸錚環視周圍,見大家都對忍者團臭名昭著的組織恨之入骨,連在座的法官大人也氣憤填膺,便知道了忍者團在華夏國人眼中的地位。
同時,北海市最外圍郊區的日本遺孤的一個小村落也十分不招人待見,隻是最近幾年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的仇恨漸漸消失了,而那個村落因為一直比較閉塞,一直保留著日本的傳統,所以才被開發成為旅遊地區。
法官道:“陸錚,你說這話可要負責任,堂堂北海市的巨頭企業孫氏怎麼會勾結這樣慘無人道的組織呢?”
陸錚道:“這是真的,我可是親眼所見,而且地點就在那郊區的日本村落裏!”
法官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問道:“主告還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
陸錚道:“我親眼看見了那忍者團的一位首領叫做安倍的家夥對孫誌安是畢恭畢敬,他們之間交情還似乎不淺,雙雙握手之後,便進入了屋子裏!然後聊天內容我就沒有聽到了,但是一位外國的殺手組織,一位北海市的企業家,兩人還能夠聊什麼?”
陸錚轉向了孫誌安,觀察後者的反應,卻發現後者是氣定神閑,雙眼緊閉,不知道在聽沒聽,隻是流露出恬淡隨意的神情,似乎並不在乎陸錚的言語。
而法官也不時打量孫誌安,見其無比安靜,似乎並不慍怒,也無反應,方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問道:“孫先生,對於陸錚所說,你有什麼回應的!”
孫誌安微微一笑道:“我多說無益,我隻希望看到證據!若是沒有證據,那剛才陸錚所說隻不過是引起大家仇視的噱頭罷了!”
法官同意的點了點頭,道:“孫先生果然氣度非凡,確實如此!”
“那麼,陸錚,你是否能夠拿出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