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琪歎了一口氣道:“哎,陸錚哥哥,你說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遇上海難呢?”
陸錚見陳雪琪的眉頭蹙在了一起,心裏明白她這話中有話,定是疑惑這海難之事還有蹊蹺之處,搖了搖頭道:“雪琪,你現在不要多想,我們隻需要等待你父親來接我們就行了!我知道你也有疑惑,等回去再說吧!”
陳雪琪站定,嘴角微微倔起,“我現在就要知道!”
陸錚眼眉一展,默默走了。
陳雪琪急忙跑上前去,拉扯住陸錚,嘟著嘴嚷嚷,完全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再加上此時的妝容盡去,素顏朝天,清純之息盡顯無疑,有一種水出芙蓉的美感。
陸錚的胳膊被拉扯住,回頭顧盼,也猶豫不知說不說話,便與陳雪琪對望了一眼。
萬籟俱寂,空氣中多了幾分特殊的氣息。
陸錚差點脫口而出,“你不知那孫子對你做了什麼嗎?”不過,他還是急忙忍住,心想差點說了出來,罪過罪過!
可陸錚一想起那些事,怒火中燒,從心底升起,麵容變得有一絲憤怒,隨後急忙遏製住,隻是不想讓陳雪琪知道那麼多,徒增煩惱罷了。
陳雪琪不悅道:“你說什麼?”
陸錚一時語塞,急忙轉向天空的飛鳥道:“我說這天高任鳥飛啊!”
他們二人便在藍天飛鳥的幕布下開始了奇妙的談話。
可這時的王先生家中卻不似那麼平和美好了。
王先生剛送走了陸錚和陳雪琪,心中也並不踏實,自從他開始接了這個事情之後,就已經預料到了後續的麻煩會不斷。
不過,他與這陳百祥的交情也算是深如大海,而陳百祥對他的恩情也是畢生不可盡報。回想當年,他窮困潦倒,家人盡散,孤苦伶仃,來到了這素無人相識的北海市,那日被本地的惡棍欺負,正是年輕的陳百祥救了他。
那時,他們都正值二十,風華正茂,兩個人雖然都並無過厚的交談,但是眼神中那對生活的熱情卻直接交彙。
從此,王先生便與陳百祥一起白手起家,勤勤懇懇在北海市打拚天下。最後,王先生不堪這繁忙的商界生活,來到了人煙稀少的北海島,名號一直都叫做“王先生。”
可是,北海島不久後就在孫家的帶領下迅速發展,經濟一時繁榮,竟然一躍成為了全華夏有名的小島,再加上地理條件優越,環境優雅,也常有富人來此度假休閑。
王先生回想著這些事,不禁感慨道:世事無常,光陰如梭啊!
突然間的一陣晃動讓王先生恍惚了,他緩了神,方才知道這是地震,不過他穩坐在房內,並沒有慌亂走動。王先生的妻子自然急忙叫喊,看到了端坐如像的王先生,又急又怒:“地震了,快跑!”
王先生淡定從容的伸出手來,輕輕擺了擺,慢慢道:“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