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這種情況不可能是憑空而來的,而現場中絕大多數人她都多少了解,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沒有,那麼也隻有陸錚一個人了。
他能做到這種詭異的事情,鬼知道他會不會別的什麼邪術,不動手不接觸就要人命的那一種?
胡總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閉上了嘴,惱火迅速的熄滅了。
“胡總您怎麼又開始演啞劇了?隻是沒人給你演雙簧,您自己一個人實在是有一點兒那什麼——滑稽啊。”陸錚又不失時機的調侃了一句。
梁寬仁也意識到了,斜了陸錚一眼,衝胡總道:“胡總你聽得到嗎?”
胡總看了梁寬仁一眼,連忙低下頭點了點頭,不敢看他。
“那就先出去看病吧,你的聲帶出了問題了。”梁寬仁擺了擺手,內心即使很失望,也不會表現出半點來,商海沉浮幾十年,這點兒定力還是有的。
而且他更在意的是陸錚,他連這種詭異的手段都會,有些低估他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怪胎,到底是什麼來頭?哪裏來的奇人異士?這小子的背景可能不簡單,得改變一下策略了。”
梁寬仁眉頭皺著,眉間的皺痕越來越明顯了。很顯然今天他的準備已經被陸錚以各種非正常的手段,給一一的破解了去,想要繼續向陸錚發難阻止,就比較困難了。
而且他隱隱覺得沒有辦法阻止陸錚了,鬼知道下一個說話的人出來,會不會變成聾子、變成傻子?
丟臉!真是夠丟臉的。他凡事兒謀定而後動,以前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丟臉和窘迫,多次超出預料的事情。
這次看來是很難組織陸錚了。
但誰又能夠想到這姓陸的年輕人手段這麼詭異,能讓人變成啞巴和白癡,把兩個職業圈裏的老手都給玩弄於鼓掌之間。
“嗯,我又……”胡經理點點頭,下意識的說了句話,能發出聲音來了。
不過她也不敢繼續呆下去了,害怕真的變成了永久的啞巴。
她忌憚的看了陸錚一眼,就有些張慌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走了幾步,身體一歪,差點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給扭了。
那樣子像是身後有惡犬再追。
“嗯,不懂禮貌的人走了,諸位,現在我可以繼續了嗎?”陸錚撫掌,半開玩笑的道:“古人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你們看胡總,故意的歪曲事實,想要害我,就變成間歇性的啞巴了不是?這就是現世報。”
“陸先生你繼續。”戚秘書接了一句話,同時也算是給陸錚的助力。
姚澤國則在椅子裏安靜的坐著,一雙眼睛沉靜的像是一口深潭,深邃而深沉,不起波瀾,端坐其中,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讓人永遠都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甚至就連梁寬仁這個一起創業的“老朋友”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