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些話讓手下人來說最好,既保留了最後的一點遮羞布,還能引動眾股東達到目的。
而現在早已經安排好的兩個人,一個說錯話,很可能被反將一軍,所以梁寬仁讓李總先走了。
就剩下胡總一個人了,她現在卻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表演起了啞劇,簡直是可笑。
他不相信胡總真的說不出話來了,肯定是後悔了,想出了這種蹩腳和可笑的辦法,以求不繼續得罪姚澤國,妄圖左右逢源。
這個混蛋!
梁寬仁心裏罵了一句,眼神更加的銳利了幾分,給胡總帶去了莫大的壓力。
胡總也感受到了梁寬仁眼神的寒意,以及從他身上散發的壓力,很快額頭上一張肥臉上都滲出了汗珠。
可是越是心急,她就越是說不出話來,捏了捏自己的嗓子,還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很快她的焦灼就浮了出來,焦急的抓耳撓腮,衝梁寬仁直擺手,想證明自己真的不是在耍花樣。但是表情和動作多少有些滑稽和可笑。
看的周圍的人是一頭的霧水,更有涵養功夫比較淺的,甚至笑出了聲音來。
當然也有不乏和胡總有嫌隙的人更是出言諷刺,句句紮心。
“胡總,您這是怎麼了?您是在這兒演雙簧嗎?待會兒是不是後麵會出來一說話的?你倆在這會議室裏演上一場?您說這合適嗎?”一三十多歲留著齊耳短發,長相甜美的女性,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表情,刻薄的笑話道。
陸錚特意的留意餓了她一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說不定以後有什麼需要合作的地方呢。
陸錚也樂了,端著下巴,端詳了一下,又看了梁寬仁一眼,才慢條斯理的損道:“就是胡總,您這表演的也真是逼真了一點兒。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到您還會演啞劇的?讓您在公司做工作,真是屈才了您呐。您應該去演戲啊,或者相生,得雲社就很不錯啊。說不定你也可以像那個小月月一樣真就火了呢,以後我肯定去您的專場捧場。”
“您看您這麼有天賦,真是有些可惜了。還有您現在的樣子,很喜感可比剛才那會兒伴著一張臉,跟我欠你五百萬一樣的讓人舒服多了。”
陸錚的唇角微微上翹,剛才他看似輕輕的屈指一彈,事實上是施展了九天太乙神針,封住了胡總的啞穴,導致胡總說不了話了。
九天太乙神針,陣法高深莫測,可救人與水火將喪之間,亦可讓人沉淪與人間煉獄之中,嚐盡無數的痛苦。
剛才他屈指彈出的就是使用真氣凝聚而出的無形的神針,化有形之針,為無形之針,才是九天太乙神針達到一定水準的標誌。
陸錚現在還遠遠的達不到九天太乙神針中的標準,甚至連真正的“無形”都算不上,隻不過是一種真氣的簡單運用手段而已。
將真氣壓縮和凝聚,化為針形,從而可以破體而出,傷人、殺人、救人於無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