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隻許你這麼做,還不許我說出來了?哼,什麼道理?姚叔叔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混蛋他狼子野心,他不是個好人。”陸錚一臉委屈的看向姚澤國。
仔細的觀察姚澤國的表情,結果姚澤國臉上半點表情都沒有,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似乎在看戲。
陸錚心微微一跳,眼珠子轉了兩圈,猜不透姚澤國的想法。
他知道他的這點兒伎倆是瞞不過姚澤國的眼睛的,姚澤國心裏門兒清,這種把戲隻能夠騙騙心想著他的姚心涵,連姚心涵她媽媽都騙不了。
更別說姚澤國了,姚澤國肯定知道他在演戲,也知道他和錢百川金正不對付。
但不知道是處於什麼考慮,一直都沒有阻止。
幾人他不組織,陸錚就選擇繼續演下去。
甚至他已經懷疑,姚澤國應該是知道了一些錢家的計劃和背後的貓膩,隻是因為利益鏈的關係,暫時不能有什麼動作。
甚至之前他當麵給錢百川臉色看,應該也有這種原因。
或許前世的姚澤國在病榻上已經有所悟了,隻是當時他被庸醫所害,已經病入膏肓,即使心如明鏡,也沒有什麼回天之力了。
想到這一層,陸錚的心中打定,準備繼續懟錢百川。
他要接著打壓錢百川的機會,向姚澤國證明他陸錚是個有手段,會耍心機,也有大本事能夠掌握大勢的人,是個能進能退的奇才。
證明自己的價值,讓姚澤國重視他。
而錢百川這個有異心,而且被姚澤國摸到了一些貓膩的錢百川則是最好的踏腳石。
“哼,姓陸的,你不要隨便血口噴人,否則我告你誹謗。我已經解釋過了,這些都是我的保鏢們跋扈,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們已經想念道歉了,你為何還要咄咄逼人?你到底想怎樣?”錢百川氣憤的說道。
他的自尊心和自傲,是不會容許他向陸錚道歉的。
此時他有些被怒氣衝昏了頭,沒有想到更深層次的東西,已經有些被陸錚牽著鼻子走了。
甚至一時之間連怎麼反擊陸錚的都想不到了,隻想和陸錚互懟,以釋放心中憋屈著的怒火。
“哼,有什麼樣子的狗就有什麼樣的主人。狗仗人勢的道理你不知道?要不是你給他們撐腰,他們能這麼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在要叔叔家門口堵著我,揚言要殺我,還動手打我?”
陸錚頂著半點紅腫的臉,眼圈發紅,情緒激動,儼然一個有了依仗,申訴冤屈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破綻。
就連一開始就想著錢百川的趙婉秋,在聽到陸錚這番說詞之後,看向錢百川的眼神都變了幾分。
“我看就是你平日裏這麼說他們聽到的。還有,你算什麼憑什麼對外宣揚心涵被你預定了,還要趕走所有競爭者?你當心涵是什麼?是可以隨便交易的商品嗎?”
陸錚趁熱打鐵,把姚心涵也卷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