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見皺眉，沉思片刻，道：“理論上來說，可以！”
身體素質下降原本就是改容換貌副作用，如果不再維持換臉，後期經過好好調養，自然可以恢複身體。
“既然可以，那就別再改變穆二的樣貌了。”莫奈說，“以前的樣子多帥，為什麼突然要換成另一張臉，叔叔阿姨，你們多勸勸穆二，我怕他不同意。”
他想起五年前穆二來找他們時的場景，原本換樣貌就有風險，而且風險還很大，他和花不見勸了他很多次，這個驢脾氣就是不聽，寧願忍受痛苦也要換。
他不知道穆二為什麼這麼堅持，但是他把穆二這五年的痛苦都看在眼裏，他當穆二是兄弟，一千個一萬個想他好。如果叔叔阿姨勸的了穆二，他比誰都高興。
南希，“好，不見，有你這句話，阿姨放心！咱不折騰了，改什麼容換什麼貌，我兒子那麼帥，為什麼要遮著藏著。”
穆野林，“小希，你想好了？”
“我想好了，早想好了，想了幾百次幾千次幾萬次，我好好一個兒子，憑什麼讓他背負不屬於他的狗屁責任。如果不是他，那次任務哪能那麼順利，憑什麼最後落得一個不是死就是改容換貌的境地！”
穆野林抱住南希，讓南希在他懷裏盡情哭。幾年了，一直忍著不說，在他麵前也裝作不在乎的模樣，現在說出來了，心裏也應該好受些了吧。
莫奈花不見聽得雲裏霧裏的，南希講的，他們幾乎沒聽明白。
幾個年輕人把客廳留給兩個長輩，然後開門出去了。
莫奈問：“剛才阿姨講的，你聽明白了嗎？”
花不見搖頭，轉向宋鄒，“你跟在穆二身邊最久，有沒有懂什麼意思？”
宋鄒也搖搖頭。
莫奈歎了口氣，“看來穆二背著我有好多秘密。”
花不見見莫奈一副小媳婦模樣，嗤之以鼻：“有秘密怎麼了，誰還沒有個秘密。”
“可是小時候我們好到穿一條褲子，穆二什麼都和我講，你不也是，我就不信你不酸。”他就是吃醋，怎麼了，還不允許他吃個醋啊。
在這點上，花不見看的到挺明白的。“你也說了是小時候，小時候能和長大一樣嗎？而且你記不記得當年我們和穆二失聯了兩年，那兩年裏，他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無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
“對，後來還是他自己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一出現就讓你幫他改變樣子。”
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小花花，計劃還繼不繼續了？”莫奈問。
“你想不想繼續？”
莫奈搖頭。
花不見又問了宋鄒同樣的問題，宋鄒也搖頭。
他們都不想繼續，因為知道這是為了穆寒好。
可是三人又好像無形中在沉默裏達成一個共識——穆寒不會同意他們的決定。
“穆二今天還能醒來嗎？”
“不清楚，要看他自己的情況。”
“那小白那邊怎麼辦？”
“......”
這是一個問題！某個躺在床上的人不久前才承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