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為我的法術比較弱一點,所以經常會有就遊蕩的小鬼喜歡跟我開玩笑,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我傻嗬嗬的笑了兩聲,卻是在默默的承受著柳雪對我的一陣捶打。
不然還能怎麼辦?難道我要跟一個素不相識,往後也不見得還會打交道的廖俊傑說,其實剛才打我的人,是我的妻子?然後再在他震驚的表情下,繼續解釋說,你不要看我這麼年輕,其實我跟我妻子已經結婚很長時間了?
算了吧,如果我真的這麼說的話,我覺得我下一個該救的人就不是廖俊傑的父親了,而是廖俊傑本人了。
廖俊傑咽了咽口水,他雖然是已經猜到了張昭不會是什麼普通人,不過真的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還是被嚇住了。
我看著那黑水已經流得差不多了,不多不少,剛剛好的一臉盆。
廖俊傑看著那黑水,不知所已的問我,“現在這東西要怎麼辦?直接倒掉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不幹淨的東西,當然是不能隨意的倒掉了,萬一禍害到了別的人,那豈不是造孽了嗎?”
廖俊傑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就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就一直這麼放著吧?萬一被其他人看到了,誤以為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就倒掉了呢?”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心說,這東西它原本就不幹淨啊,還能怎麼誤以為?還有,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思想?怎麼動不動的就要倒掉了呢?
不過雖然我的心裏是這麼想的,麵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我轉而看向半空中的柳雪,用靈力問道:“柳雪,你知道這東西要怎麼處理嗎?”
柳雪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出來的指甲刀,此時正坐在半空中,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在修指甲。聽到我的問題,搖了搖頭,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才應道:
“我不知道,我是鬼,又不是百科全書,哪能什麼都知道啊。”
我抿了抿唇,竟然覺得她剛才說的,很有道理,我完全沒有任何想要反駁的意思。
廖俊傑看著我,見我一會一個表情的,著實是感到害怕了,默默的後退了一步,才低聲問道:
“那,那個,兄弟,你是個正常人嗎?”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我要不是個正常人的話,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廖俊傑咽了咽口水,說道:“那倒也是,我倒是聽說過不少精神病人殺人的事情。”
他一說到精神病人,我就想起上次被柳雪扔進精神病院的事情,雖然後來是順利的出來了,可被人當做不正常的人來看待,真的是一件讓人十分氣惱的事情。
柳雪似乎也看出來了我想起這件事情了,一溜煙兒的跑了,比兔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