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同,我們該回家了。”
慕容夫人沒發現震同嘴角的笑意,“不著急,讓她再等會兒。”慕容夫人一怔,沒有聽懂慕容震同說的話。
而墨輕這邊,等的委實著急。墨輕在客廳來回踱步,說:“震翼,他們到底去哪了?”震翼說:“郊外。”“他們去郊外幹什麼?”他答道:“去看郊外的一塊地皮。”墨輕了然於胸。“那你怎麼沒一塊去?”震翼咳了兩聲,“我有點不舒服。”墨輕不再言語。震翼看著墨輕,心下想著這麼好的獨處時間被樊宸博這個電燈泡給攪和了,該是把他給支走了。“墨輕,坐下等吧,他們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讓你這位朋友先走吧。”墨輕不以為然,“不用,自己人。震同,麻煩你給伯父伯母打電話,讓他們帶著震同火速趕回來,這關係著我父母的性命!”震翼一聽這話震驚了,慌忙撥了電話。
暗瞳等人已經聯係上了美國支部,關於宇文夫婦被綁之事純屬事實。暗瞳等人一麵向墨輕彙報,一麵想方設法救宇文夫婦出來。墨輕拿著暗瞳傳來的紙條,緊握拳頭,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慕容震同,慕容震同!”
墨輕隻是叫著震同的名字,震翼在旁看的疑惑。震翼拿著手中的電話,“他們沒接。”墨輕的眼中像是冒了火一般,“暗夜,把他們給我找回來!”
“不用找了。”
門口響起震同懶洋洋的聲音,三人一起向門口望去。
“沒想到飲血教的教主也有軟肋。”
墨輕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慕容震同一般。
此時屋外陽光正好,春色正濃。
卻像烈火般吞噬著屋內的幾人。
“慕容震同,我墨輕對不起你是我的事,與我父母何幹!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種你就衝著我來!”
慕容震同淡淡一笑,天真無邪的外表下藏著修羅,嗜血的眸子變化多端。樊宸博在旁微微看出了點端倪。
“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旁的慕容先生看得著急,沒想到兩個青春的少年身份迷離,就連自己最親的兒子也弄不清楚了,自己仿佛一下子身處蒼茫之中。
“我們的事前輩無需插手!”
墨輕幾乎是朝著慕容先生怒吼。樊宸博輕輕拍了拍墨輕,墨輕漸漸恢複了冷靜。
“雖然你們的事我不知道,我是一個外人,但我相信其間一定有所誤會,不如我們坐下好好談,慕容公子,你說可好?”
不等慕容震同回答,墨輕聲音嘶啞道:“不必了,要想詳談先放人!”
慕容震同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我隻是想引蛇出洞而已,像你這麼聰明的蛇一直不上門,我也隻好用這個辦法,還望教主海涵。”
墨輕心下有了計較,也就沒有剛才的衝動。“剛才是我失禮了,先給伯父伯母賠個不是。”
“爸,媽。你們先上樓吧,我有要事與墨輕相談。”
震同又看向震翼,“哥,你也先上去吧。”
墨輕看向身後的樊宸博,樊宸博會意。“我先走了。”誰知震同抬手示意,“樊先生留步。今日鄙人想與樊先生結交個朋友,不知樊先生可否賞臉?”
樊宸博不禁嘴角抽搐,小小年紀就能說出這麼老成的話來,佩服佩服。自己也在商場上混了六年之久,大大小小的事自己都見過,難道自己還怕他這個小屁孩不成。
“好,今日慕容公子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好!”
慕容震同也是豪爽一叫。墨輕冷眼看著他,眼中透著隱忍。
慕容震同歎了一口氣,“墨輕,你我之間也算老相識了。在我們還未見麵之前,你我的教閣便起了衝突。說實話,我們之間本應該團結起來,互幫互助的!”
墨輕一聽眉眼之間透著笑意。好啊,原來是來求和的。心下也放鬆了起來。
“沒錯,以往是我教中兄弟不對,過錯之事還望閣主海涵。”
震同大笑,“好說,好說。”
“隻不過……”
墨輕一聽震同語氣中的猶豫不禁皺眉。
“不過什麼?”
震同說:“那場車禍……”
墨輕不禁一臉黑線,樓上偷聽的震翼一驚。
一年前的那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