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不到墨輕了!納蘭心急如焚,難道她又去哪個國家出差了嗎?納蘭打墨輕的電話,一次,關機,兩次,關機,三次,還是關機。納蘭問宇文夫婦都說不知道,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父母更了解墨輕。果不其然,納蘭夫人說:“墨輕在郊外有一處四合院,她不時地去那裏住幾天。她還給那個四合院取名為遠塵閣,意思是遠離塵世,所以她每次去那裏都會關上手機。”納蘭按照母親給自己的地址找到了一所古代建築,牌匾即是遠塵閣,落款是宇文墨輕,可見這是墨輕親手所寫。納蘭拍了拍門,一個傭人跑來開門,隻見墨輕在院子裏練拳,見納蘭來了並不驚訝,沒等納蘭準備墨輕就已經向他開戰,納蘭勉強接了兩招,最後還是敗在墨輕的拳下。“進步不少啊。”墨輕讚歎著,納蘭擦擦頭上的汗,“還是不如你啊。”墨輕說:“我練了十幾年,你才練了一年,若是你趕上了我,我豈不是白練了?”納蘭打量著四周,“你為何如此喜愛古代事物?”墨輕說:“不知道,這也許是緣吧。”納蘭看到屋內的古董,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既然都來了,不如住幾天。”納蘭看著墨輕,這是她第一次邀請自己。“好啊。”
慕容震翼再一次找不到墨輕和納蘭,震翼心中多了份擔憂,若是再這樣下去,自己在墨輕的身旁和空氣有什麼區別?震翼去問宇文夫婦,他們說不知道。震翼又想到了納蘭夫婦,卻碰了一鼻子灰。納蘭夫人看著震翼,自己心中還是想墨輕和納蘭好上的,這兩個孩子,一個是自己親生的,一個是自己撫養十八年的,怎麼樣都放心,不能讓慕容家的孩子來摻了這門婚事。納蘭夫人似有似無地說:“這墨輕和納蘭啊,我也不知道他們上哪裏去了,不過,這兩個孩子說他們青梅竹馬還真不錯!要是他們能結婚就更好了!哎呀,你瞧,我說哪去了。對了,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嗎?”震翼勉強地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納蘭夫人“哦”了一聲,震翼說:“我先走了。”納蘭夫人起身送客,震翼回頭對納蘭夫人說:“留步。”
夜晚墨輕和納蘭坐在院子裏看星星,納蘭問:“我爸爸小時候怎麼訓練的你,樣樣都這麼厲害?”墨輕歎了一聲,“十四歲那年,他把我送到了特種部隊。”納蘭大驚,“什麼!那麼小就把你送到特種部隊!而且……”“而且我還是個女的。”墨輕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影子。“那一年,是我最苦的一年,教官並沒有因為我是女的就對我手下留情,久而久之,我都把自己當成男的了。還好當時,軍隊裏還有一個和我相同性質的富家少爺,對我處處保護關懷。可是,等我們各自回家後,在三年前,他隨他的父母去了加拿大,之後就音信全無。”
“你很想他?”
墨輕毫不避諱,“是啊,我很想他。他,是我的初戀。”
納蘭心中不由一窒,“墨輕,你是我的初戀啊。”墨輕看著納蘭,慢慢倚在納蘭的懷中,嘴中卻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風朗……”納蘭心中的痛苦無法用言語表達,他隻知道,他和震翼都輸了,輸給一個從未謀麵的人。
第二天納蘭和墨輕回到了家中。下午墨輕去了學校,放學的時候慕容震翼纏著墨輕。“墨輕,你昨天和納蘭去幹什麼了?”“墨輕,你昨天怎麼不接電話?”“墨輕,你昨天出了什麼事?”“墨輕……”
“你有完沒完!”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慕容震翼,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對你根本沒有那種感覺,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商務合作就隻有朋友!”震翼不再言語,微微低頭,“我知道了。”
“宇文墨輕!”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墨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校門外,震撼在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風朗!”墨輕飛跑過去,撲入那人的胸懷。他叫歐風朗,父親是在官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風朗摸摸墨輕的頭發,“墨輕,你失態了哦。”墨輕展開笑容,“我也隻在你的麵前失態。”眾人看到風朗的樣貌後倒吸一口涼氣,不似震翼的紳士,沒有納蘭的王子氣質,隻是他渾身散發出一種成熟的誘惑。
“我就知道,你早回來了。”
風朗點點頭,“走,去我家吧,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墨輕眼睛眯成一條線,“好啊。”
納蘭和震翼看著墨輕和風朗遠去的身影,絕望的低下了頭。
納蘭知道,她的初戀回來了,而自己的初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