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看著龍立軒的模樣,不禁歎氣。
龍立軒繼續冷笑著說道:“龍家的人,血是冷的,寧可自殘也要練成武功,這真是說不出的可笑,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可笑,卻還有那麼多的人前仆後繼,他們是活該,知道嗎?”
葉天不再說話,而剩下的,就變成了龍立軒的自白。
在他年幼的時候,他就被削斷了手指,隻是為了練那一門功-法,而後他被哪一門功-法毀壞的人不人鬼不鬼,他曾經想過,要扭轉這一門,但是他的能力卻實在是太淺了,但是越往深練,卻陷的越深。
最後,龍立軒冷冷的掃視著葉天和老頭子:“這種感覺你們永遠也不會明白,那種生來被人掌控的命運。”這句話說完,龍立軒就仿佛失控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我死了,龍家還有無數的人,你們能都殺幹淨嗎?你們不能,你們隻能等死!”
這話說完,龍立軒的身體不斷的抽-動,葉天上去用手一探,卻發現龍立軒已經沒有了呼吸。
幾人站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裏,麵麵相覷這是一個惡人,但是卻有顯得如此的悲哀。
在龍立軒死去之後,他的容貌居然慢慢的恢複,也是已經英俊的男人。
過了一會,葉天才緩緩的說道:“把他埋了,可以嗎?”
老頭子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離開了家裏之後,葉天又開著自己那個前麵頂了一個鞋印的車往回走,卻開的很慢很慢,仿佛在想著什麼。
明天之後,y市將會從新洗牌,而明天
月亮升到了太高的地方,灑下一片銀灰,而那月亮卻帶了一絲絲的血紅,仿佛在預示著什麼
次日
天明
“怎麼還不來?”林大少爺叼著煙,喘著粗氣,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和他約定好交接的人還遲遲不到這讓他如何能夠安穩下來?不過也不在意他深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夠過急的。這時候一個保鏢走過來,對林俊奇,道:“少爺,都過去這麼久了,要我看咱們還是不等了,不然的話,要是出了問題就麻煩了;老爺吩咐過要我們保護好你的安全,所以我覺得現在咱們離開這才是最好的方式;可以和對方再約定一個時間地點啊。”
林俊奇看了看他,笑了,道:“你知道你為什麼隻能做我的保鏢嗎?”保鏢一笑,但是心中卻在暗道:“要不是你老子給大爺錢,大爺會理你這個混蛋嗎?”林俊奇自然不知道保鏢心裏想的是什麼,他繼續道:“因為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生意;我不是自知道抽這個王八蛋東西的人,你知道嗎這可是一個能夠掙錢的大買賣!”
保鏢點點頭,他知道肯定是不能和他理論的,不然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又過了二十分鍾,對方還是沒有到,林俊奇也有一些坐不住了,他道:“你在這裏守著,我去車裏休息一會。”說著林俊奇回到車裏坐著去了,不過透過車窗能夠看得出來,林俊奇絕不是簡單的休息一下那麼簡單,他坐在車裏小冰壺呼呼嚕嚕的開始冒泡泡了。保鏢看著不由得冷哼一聲,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走過來,也是林俊奇的保鏢,他道:“兄弟,你看到了嗎?咱們這位爺又開始呼呼嚕嚕了。”
保鏢道:“讓他抽吧,早晚有他把自己抽死的那一天。”另一個人也是一笑,隨即拿出一盒煙來,遞給他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支抽了一口,道:“等著吧,早晚有他完蛋的一天,到時候就是咱們看笑話的時候。”保鏢搖搖頭,道:“我看那一天還是晚點來吧,不讓咱們哥們不是都失業了嗎?你看看,為了他一個,咱們八個人圍著他轉……但是這位爺也著實不怎麼樣,一點都不爭氣。”
“他爭不爭氣和咱們有啥關係?死不死誰兒子?”說著兩個人-大笑起來;另一邊,在市公安局重案會議室;作為客卿出席的葉天正在和剛剛上任的緝毒大隊長孫曉筱女士以及她的同事們安排部署,雖然之前接洽的一方已經被控製起來,但是畢竟那個大買家林俊奇還逍遙法外;孫曉筱道:“葉天,大概的部署就是這樣了,你覺得這樣安排還沒有調整的必要?”葉天看了看方案和圖例,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問題在於這樣的部署是不是能夠直接將林家人全部一網打盡。”
“林家人?”一名中隊長道:“葉先生,並不是我個人有什麼想法,而是我覺得您的提點有問題,不應該是針對葉家吧?應該是針對本地與外地的販毒網絡一網打盡才對,不是嗎?”葉天笑了,道:“你這麼說也沒錯,但是好像我們得到的線索便是,之所以Y市有這麼大的販毒網絡實際上幕後黑手就是林家。”那名中隊長也笑了,道:“林先生話不是這樣說的;您得到的線索算是社會性線索,而我們的線索才是專業的;林家雖然有一些人和販毒網絡有些關係,但是總不至於闔家都是毒販吧?要真是和這樣的話,林俊奇也不至於自己拿錢買毒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