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眼光倒是不拙,竟然識得我們聖劍道的印記!”
那高個青年亮出飄香劍屑之後,便向後退了幾步。以示暫時結束與卓,封兩人的戰鬥。
不過,其麵上的表情,還是顯示出了幾分孤傲。
很顯然,對於卓風能夠擋得住自己的攻擊,似乎大感意外。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二人與你們聖劍道,可是不存一點瓜藹,不知你們為何要跟蹤我們?”
卓風麵無表情地冷掃了這兩人一眼,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玄雲虛派出來監視自己的那些暗哨,恐怕早就被他們倆收拾幹淨了。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於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尾隨上來,而不懼被玄門中人所知了。
“兩位不要誤會,我們找上你們,對二位絕對不存有一絲惡意。隻是想要求證一些事情罷了。”這裏,隨高個青年一起前來的那位玄衣青年,也走了過來。
興許是怕引起卓風與封燕二人的誤會,他說話之時,也是暗帶微笑,顯得極其平易近人。
“求證一些事情?”卓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眸中掃過一絲警惕之色,道:“你們還是實話實說吧,盯上我們,究竟意欲何為?”
看到卓風滿麵不信地神色,高個青年不禁皺了下眉頭,正欲開口。玄衣青年怕他說錯話,趕緊以眼色製止住他。
而後又滿麵微笑地對卓風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聖劍道五色劍聖之一。我叫郭天紅,他叫梁幽逸,此次受我劍道宗主之命,帶著太極洛書,前來北孤鎮與人會合。”
“太極洛書!”
聽聞郭天紅所說,卓風與封燕二人,同時麵上露出驚異之色。
兩人對視一眼,卓風這才轉過目光,掃向郭天紅與梁幽逸兩人,愕然問道:“你們是那位千年前那位劍道高手的傳人?”
郭天紅與梁幽逸二人聞言,相視一笑。還是由看上去和氣得多的郭天紅回答道:“也可以這樣說,這位兄台,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劍道高手,正是我聖劍道的創派祖師。他留下一幅太極洛書,以及當年他與手持無極洛圖之人,共創太虛秘境的軼事。在他離世之後,特別將洛書留下。並囑咐我等後人,一定要等到千年之後,才能去尋找手持無極洛圖者的後人。而後,再將雙圖合並,重新開啟一道太虛秘境。”
卓風聽到此處,心中已是豁然洞時。敢情眼前這兩位,正是玄門所聯係上的,千年之前那位劍道高手的傳人。
隻是,卓風心中突地產生了一種莫大地疑惑。不明白在千年之前,那位劍道高手何以要做出這樣的安排?
為什麼一定要其後人,必須要等到千年之後,才可以去尋找無極河圖持有者,並且隻能在千年之後才能開啟太虛秘境?
這樣的問題,如同陰影一般地罩在卓風心頭。這與玄門那位先祖,將無極河圖封印在珍瓏寶盒之內,長時間內不允許其見天日,豈不是有異曲同工之效麼?
難道說,這兩位前輩高人,早就於千年之前,就已經算定,自己會經過此地,並與河圖洛書有著這種不解之緣嗎?
卓風思及至此,心中不覺有些淩亂。怎麼想也理不清頭緒,幹脆就不要去想了。
他掃了這兩位聖劍道的劍聖一眼,沉顏道:“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兩位的到達時間,應該是明日才對。為何今日便提前到達。”
說罷,卓風語意一變,又說道:“況且,與兩位約定的是玄門。兩位不去玄門,跑來跟蹤我們,這又是何道理?”
“這個——”
郭天紅眸中露出一絲難以解釋的難堪之色,但神情又立馬回歸沉靜,淡淡地說道:“這位小兄弟所言極是,我們與玄門約定的時間,的確是在明日。隻是,宗主怕這邊有所變故,便派我們提前趕了過來。”
“郭師弟,你就不要同他們拐彎抹角了。還是我來跟他說吧。”那郭天紅正想找些理由,向卓風解釋什麼。卻聽那高個青年梁幽逸神情中已顯出些許不耐,徑直對卓風說道:“卓風,實不相瞞,自我派祖師施於太極洛書上的千年封印解開之後,宗主便急欲尋找到無極河圖傳人,共同開啟太虛秘境。
經過多番查探,我們終於得知,河圖在大夏國的玄門手中。
我們不遠萬裏,來到大夏國,探知玄門將無極河圖,藏在了北孤鎮的宅院之中。
我們一方麵在明中與玄門取得聯係,暗中卻在調查無極河圖的真正藏匿之處。
怎奈,我們計劃周全,正準備行動之時,卻萬難料到,竟然被你們捷足先登,盜走了藏有無極河圖的珍瓏寶盒。”
梁幽逸滔滔不絕地說了好一陣,而後又頗具意味地看著卓風,道:“我二人此番前來的目的,卓小弟你想必是早已猜到了。隻要你交無極河圖交給我們,無論你開出怎樣的條件,我們宗主都可以應允!”
他說出此語時,臉上溢滿了自信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