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海龍摻著雷虎坐上車回到幫中的路上,海龍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黃毛你給我說,這件事是怎麼回事,若不是今天那人手下留情的話,今日我和雷虎都要折在這裏。”
海龍的聲音雖然不大聲,但在黃毛耳中卻是猶如晴天霹靂,他很清楚他這位大哥的性格,越是這樣子,就說明他越生氣,隨即,黃毛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給說了一清二楚。
“黃毛,看來你還是不清楚我的手段,是不是把我看做傻瓜了。”
對於黃毛說的話,海龍露出冷笑,黃毛說的雖然聽起來很是有頭有尾的,但混了這麼多年的海龍是何許人也,不可能聽不出這件事,還有一些事情黃毛沒有告訴自己。
被海龍不輕不重的話一說,黃毛額頭的冷汗直冒,隨後不敢有任何一絲的隱瞞,倒豆子般說了一清二楚。
“事情是這個樣子啊!”
海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笑眯眯的看著黃毛,這一看直接讓黃毛腿一軟,跪了下來,不停的對著海龍磕著頭。
“大哥..。大哥我...。”
對於黃毛不住的求饒,海龍沒有任何的表示,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減少過一分半分。
“你跟了我也有五年了,五年了,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你被人外頭的人打了,我這個當大哥的出頭,就算被人打死,這也是應該的,但我最恨的是別人欺騙我!”
說著海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整個人變的凶神惡煞的,如同一隻吃人的猛獸一般。
“自己滾下去,沒死的話,把事情給我辦利索了,然後在那幾位去賠罪去!”
對著黃毛咆哮完之後,海龍心中的怒氣也是出了一般,隨即尤其無力的揮了揮手。
聞言,黃毛臉上露出喜色,隨即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海哥,你對黃毛這小子的懲罰有些輕了。”
在車上照顧雷虎的一個小青年努了努嘴,聞言海龍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臉上有著一道淺淺刀疤的小青年,不由的笑了。
能被他海龍帶在身邊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小弟,而且對海龍說話又是如此的隨意。
看著這人臉上傷疤,海龍不禁回憶起,當初剛進入這個城市時候打拚的歲月,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浩子,你說黃毛也跟了我五年,你跟了我六年,你臉上的這道刀疤,還是六年前為了救我被人砍到,說起來我...。”
“海哥你怎能這樣說,若不是你,我和我妹妹早就餓死街頭,你這樣做我也明白。”
浩子聞言連連說道,雖然他臉上的這道刀疤給他帶開不少的困擾,但就算時光重來,他依舊會選擇這樣做。
眼前的這人雖然是紅花雙棍,是人人聞風散膽的惡棍,但若是沒有他的,自己早就死了,自己的妹妹也不會如今有這麼好的教育條件。
而因為他,自己在幫中也是混了一個白紙扇當,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小混混。
“這次要回去問問老大,才知道那人的來頭是什麼。”
“海哥難道我們要?”
聞言,海龍搖了搖頭,他沒有這個打算,也不敢有這個打算。
“那是?”
浩子不由的問道,這次海龍帶人就待了他和雷虎,還有一個領路的黃毛,雖然人少,但是陣容卻是不可謂不強大,兩個紅花雙棍,一個白紙扇一個草鞋,這樣的陣容,可以說在這個gz市之中橫行都沒有什麼問題。
但如今卻是踢到了鐵板,甚至是差一點喪命在那個地方。
“敗就敗了,這點我還是輸的起,不過敗在誰手上,也要明白點,不能敗的不明不白的,而且你有沒有聽到那個少年叫老大是叫做常四,要知道在gz市這個地方可是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叫老大,就算出了gz市,偌大的gd省也沒有多少人可以這樣叫老大。”
“但是那個少年,卻這樣叫了,而且叫的理所當然,這不由的我不懷疑,甚至是擔憂了,黃毛那個蠢貨真的是招來了一位大神。”
掃視了一眼,看著還在昏厥之中的雷虎,海龍不無憂慮道。
他的老大常義,也是如今禾常門的坐館,雖然禾常門是一個黑社會組織,但早已經脫離了七八十年代那個歲月之中打打殺殺的情況,可以說是幹起了正經的行當,不過收保護費還是有人去收,畢竟手底下的小弟還要養活,隨便通告其他勢力一聲,這裏是禾常門的地盤。
常義在gz市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一個傳奇人物,是所有小混混心中的目標,而很少人知道,其實常義剛出道的時候,並不是被人叫做常義,而是被人叫做常四,因為家中排行老四,所以被人叫做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