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疼……’我的意識一片混沌,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上這令人難以忽略的疼痛了。我費力的想睜開眼,看看自己現處於什麼樣的境地。‘是……死了嗎?’我在內心裏問著自己:‘死了就好……那樣,就可以好好的睡了……’就在這黑暗當中亂想著,漸漸的失去了所有意識……
安然的,沉沉睡去。
——雲溪沫
所以當光線開始刺激她的眼睛時,她潛意識的以為是到了天堂……但是,很明顯的是,天,向來是不隨人願的。
睜眼,入目是木質床頂,轉頭,是雕工精細,栩栩如生,上漆圓潤的園木桌和園木椅,往四處一瞄,到處都是木質家具和瓷器擺設,沒有像新還珠那樣出現憤怒的小鳥紙巾盒。而房中還擺了一個花盆,裏麵種著一盆嬌嫩的水仙花。
水仙花:yooooooooo~~(≥▽≤)/~
雲溪沫:→_→.=_=
緩緩將頭擺正,麵無表情的盯著床頂。此時,她隻想說的是:尼瑪穿越個屁啊,我的小**呢!我的二次元美男呢!我的基三呢!我的手機網絡電腦鈣片要腫麼辦,誰來替我好好照顧他們,我的基友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辦!還有那個讓我感到寂寞如雪的班級,我前天還發現學神的同桌看上了另一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喜歡的是班長,於是我的同桌(男)準備跟班長搶跟班長打情罵俏的男人啊!——然後這件事又剛好被寂寞如雪的我,看到了。好想開個帖子叫做《隻有我知道的世界》啊!!!辣種明明看到了足以讓世界震驚的基情卻沒有一個人能和我一起分享,那種感覺有多痛苦你們造嗎!!!┻━┻(╰(`□′)╯(┻━┻所以總而言之就是——老子尼瑪,現在死一死還能活的回去嗎?
床上的人做出了一個十分詭異而又扭曲的表情,似哭非哭,又似死不瞑目。
而這一幕恰好就被剛跑進來的一個小包子看到了,小包子圓圓潤潤,白白嫩嫩的,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小道袍,用一臉天真好奇的表情看著雲溪沫。然後他,……很不出意料的被嚇到了……連忙對外用稚嫩童真的嗓音大喊:“師傅!師兄!二師兄!你們快來!出事啦!人快死了!”
隨著小包子的大喊,房間門口出現了三個身影:為首乃是一名身著藍白道袍的男子,玉冠束發,手拿浮塵,看上去不過二十五歲左右,仙風道骨。他身後跟著兩名少年,一個玄衣散發劍眉星目,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冷冰冰的。另一位身著一身月白長袍,玉麵,眉目含笑,身邊縈繞著一種淡淡的恬然而又溫潤的氣息,好一個如玉的少年!第一個應該是冷淡受,第二個肯定是冰山攻了,第三個.。溫柔攻還是溫潤受就很難說了啊~有待觀察。⊙▽⊙
默默地在心裏做完了對他們的第一評價,再將視線轉向小包子。這種少婦殺手一般的存在啊!長大後可就是個極品小萌受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會落入哪家小攻手裏呢!莫名的有些期待。⊙▽⊙不會是栽在冰山攻手裏了吧?養成什麼的最萌了說。[從某些方麵來說你猜對了]
在雲溪沫評價他們的時候,師徒三人也在打量著她。雲溪沫回過神來,對藍白道袍的男子默默的笑了笑,文縐縐的問道:“可是仙師救了我。”道袍男子溫和地笑了笑,回答:“正是。”然後又問:“姑娘,緣何會摔落至此地。”雲溪沫心裏一驚,坐起身來,臉上一片茫然,“敢問仙師,此處是何地?”“靈雲山。不知姑娘家住何地?”雲溪沫繼續一臉茫然的樣子。仙師與身後兩名少年對視了一會兒,繼續問道:“姑娘可記得自己的姓名?”“雲……雲溪沫。”她思考了良久,仿佛真的是在回想,報出了一個名字。“那麼,雲姑娘可還記得些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搖了搖頭,似乎是很難過的樣子。道袍男子繼續溫和的笑著,然後思索了一會兒,便對雲溪沫說:“不如,我便收你為徒吧。畢竟,這也是緣分。”雲溪沫麵上一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道袍仙師,道:“多謝師傅~”“嗯,從今往後你就是小師妹了。這是你大師兄謝玄清,這是你二師兄月珩。”分別指了指兩位少年,然後看向了小包子……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床上的女孩子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但是那雙大眼睛卻水汪汪的,像隻可愛的小寵物,直勾勾的盯著他,在等著他介紹她的師兄弟們,眼中飽含著的,是滿滿的期待。玄素真人有些不忍,這個孩子看樣子是從小就受盡了苦頭,不然怎麼會為了采藥摔成了這樣。是按道理來說,曲延比她早拜師,應該算是師兄的,可是曲延比她小了一歲……這……該怎麼辦?雲溪沫有些不解,怎麼介紹個師兄都這麼糾結的樣子……等、等等!好像還差這個小包子沒介紹了是不是。絕對不要喊這個小包子、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