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依舊不依不饒,對向淺淺說的話是不為所動,反倒冷哼一聲,“我們家那口子是被你爸給刺傷的,這醫藥費不是你們向家出難不成還讓我們王家出?”
看熱鬧的人裏,一個黑色人影悄然退出,走到村口上了先時開來的那輛黑色大眾轎車。
“事情弄清楚了嗎?”席靳城淡漠開口,冷冽低沉的嗓音,猶如冰封多年的寒潭。
“嗯,向小姐的父親向羽刺傷了這個村裏放貸款的王姓掌櫃,人已經被送往了醫院。”
席靳城的臉上並沒有展露太多的表情,隻是勾勾嘴角,“天助我也。”
還在向家房子跟前的向羽聽見王嬸一個勁兒的咄咄逼人,也實在是忍受不了女兒再這樣被人謾罵,將向淺淺拉過身後,指著麵前人的鼻子咆哮,“行了,你這個八婆,成天在村子裏多管閑事的,自己的兒子仗著家裏有錢,今天摸一把張家姑娘,明天占一下李家寡婦的便宜,現在事情發生了,不處理後麵的事情還在這裏唧唧歪歪的,煩透了!”
王嬸本身就是個沉不住氣的人,聽到做錯事的人都敢這麼指責她,心裏的怒火頓時給逼了出來,活脫脫一隻發怒的母老虎,“向羽,你行,你有能耐了哈,你可別忘了當初你老婆有心髒病急需高昂手術費的時候,是誰給你們家打的貸款條子?如果不是我們王家,你那婆娘早死在醫院裏了。”
“不就是錢嗎?我給就是了,為什麼不能緩我兩天讓我籌點錢呢?”一提到錢的事,向羽也是愁著一張臉,想不出一點辦法,隻能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吸著煙袋。
“你以為就是還錢那麼簡單的事?我還要告你,告你故意傷害!”王嬸得理不饒人,現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就連向淺淺也開始埋怨起父親太過衝動的個性,本來如果順著她的意思,說兩句好話,把人送走也就算了。
都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但是王嬸和兔子可不能比啊。
再說說錢的事,她是個獨立的女性,和傅祁東談戀愛的時候都沒有開口跟他要過一分錢,現在和他的戀情吹了,尊嚴上也不允許她跟他開口借錢,現在想想,就算是她在城裏上班的朋友也不可能說拿就把這將近二十萬的貸款給拿出來吧?
“向家欠你多少錢?我出!”一道清冷的聲音響徹在人群中,看熱鬧的人紛紛給他開辟一條新的道路。
向淺淺循聲望去,一時間也驚呆了神。
“天哪,這個人......好帥......”人群裏不知道哪家的姑娘看著席靳城竊竊私語。
“這......這......這不是xorn公司的席靳城嗎?”王嬸的兒子也被熱鬧吸引而來,指著替向淺淺解圍的男人,低聲在母親耳邊說著,“我在報紙和電視上都看見過他。”
村裏人沒見過世麵,但多少聽說過xorn公司席靳城的名字,一時間風頭被向淺淺悉數占盡,她就像是醜小鴨突然變成吸睛的白天鵝,身上的光環豔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