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是個男人都會感覺到小腹部有一股熱流湧起,瞬間產生要征服她的異常感覺。感覺有點麵熟啊?潘飛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超模級的俄國美女,不過既然是美女來敬酒更不能慫了。
秉承著要在美女麵前堅挺的意念,潘飛來者不拒,女人喝一口,他半杯下肚,女人喝一杯,他一杯都幹下去。
終於,潘飛堅持不住了,不過看到最後一個俄國壯漢在氣機的麵前癱軟地滑到茶幾下麵,哈哈笑著,“小樣,在酒場上咱也是常勝將軍。妹子,你叫啥名?”說完,身子以一種很滑稽的扭曲姿勢摔倒在地。
俄國美女看到潘飛摔倒在地,靜靜的將杯子剩下的酒喝掉,然後蹲下身子將手放在了潘飛的脖頸大動脈上,隻要她想,隨時都能夠將潘飛置於死地,而她的動作似乎也說明了她有那個想法,轉而她看了一眼安德烈,將手掌收回,抱起了潘飛。
身材高挑的美女抱起了身材同樣頎長的潘飛竟然沒有半點的違和感,仿佛她本來就該是那個公主抱的實行者。
潘飛本來應該醉的人事不省了吧,但是另外一個清晰的感覺傳導到了他的腦海。他感覺到了俄國美女壯碩的胸部,天啊,是F罩杯還是G罩杯啊,太大太柔軟了呀,好舒服啊。他的頭很自然的向著女人的胸部靠過去。
俄國美女一皺眉,不過隻當他已經醉倒純自然男人的反應罷了,嘀咕了一句什麼,抱著潘飛進了一間包房。此時已經是次日的淩晨3點以後,是黎明前的黑暗,經過了午夜的那場打鬥,大部分人都已經離開了夜場,隻剩下幾個醉貓歪七扭八地睡到在各個角落裏,夜店的服務生打掃著一片狼藉的現場,詭異的很是寧靜。
潘飛很是奇怪,因為他閉著眼睛,但是卻好像看得很清楚,身前的美女、路過的酒桌、地下微微翻滾的酒瓶、吧唧嘴的那個醉漢把從嘴巴裏反芻出來的東西再次吞下,奇怪,怪異,或許,自己是在做夢?
俄國美女走上了二樓,這裏更加的幽靜,她用修長的大腿將一間房門踢開,就好像是扔垃圾一樣將潘飛扔到了床上,然後自顧自的走進了洗漱間,很快就傳來到了蓮蓬水流聲。
潘飛很想動,卻動不得,想擺頭看周圍也無法動彈,可是整個包間裏的擺設竟然“曆曆在目”,甚至連美女沐浴的樣子都隱約能看得到輪廓,無視洗漱間那道牆。
夢吧,這種感覺卻是好難受,睡吧。潘飛努力地催眠自己,漸漸的靜下來,周圍變得一片的黑暗,十分的寧靜,沒有水聲沒有美女沐浴的輪廓沒有了自己死人一樣仰躺在大床上的俯視角度。
潘飛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如此深層次的睡眠,恐怕就是嬰幼兒期也不會有如此寧靜到極點的睡眠吧,如果可以,他都希望一直都在這種感覺裏淪陷下去,一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