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潘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雪白,在刹那間有種當年患雪盲症的幻覺,晃了晃頭顱,才從一片雪白中擇出了一片景象。
雪白中是雪白的白大褂,散發著一股消毒水以及各種藥水的混合味道,其中有一絲幽香鑽入到了鼻子裏,仿佛瞬間將所有的刺鼻味道都隔絕到了另外的世界。
潘飛有些愣愣地看這距離自己的眼睛隻有不到5公分的那片丘巒,好壯觀啊,盡管因為製服收束的關係讓兩個大半圓沒有那麼的明顯,不過彎身給他檢查的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吧。
丘巒的主人身子似乎一僵,作為一名24歲就已經副高級別的醫生,她從病人的一舉一動馬上察覺到了他的蘇醒。
“病人血壓偏低,心率過速,很奇怪啊,看來要加大輸液的藥量了。”
潘飛剛想說自己感覺很好,已經蘇醒了,不過,那個女醫生手裏拿著的那台記錄本不偏不倚地拍在了他的臉上,讓他隻發出了一聲悶哼。
“病人的恢複情況還不錯,不過,他的生殖器似乎受了點傷,恐怕今後難以過正常的男女生活了……”
“什麼?我的小弟弟啊……”
潘飛一聲哀嚎從床上猛地坐起來,不過馬上就察覺到主治醫生那張混夾著戲謔的笑臉。
“還好,不是真的。”潘飛重重地躺在床上。
“男人,哼。”女醫生冷冷地撇下這一句,轉身走了。
“哼,男人。”病床旁另外一個女聲說著相同的話,隻不過她的聲音更多的是戲謔。
潘飛轉過頭,看到了陳燁琳那張精致的臉。
說起來,還是如此近距離如此仔細第打量陳燁琳。首先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冷,很高冷,高冷得甚至難以用漂亮這種俗詞來形容。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陳燁琳都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如同傳世名畫一樣精致的臉孔讓每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隻是,在葉龍這個黑道大佬身邊隱伏了三年的她,恐怕早被豬拱了吧。想到這兒,讓潘飛忍不住腹誹一句,“真他媽的的讓人不甘心啊。”
“你醒了。”女人是從來都不說廢話的,從她的聲音裏聽不出悲喜,“你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好,一般人失血那麼多,恐怕早就已經見上帝了。”
“你抬舉我,我這種人怎麼能見上帝呢。是不是,老姐。”
“還知道我是你姐啊?那你雙眼睛在盯著哪兒?”
“咳咳,見美景而不能交臂失之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潘飛也知道以兩個人之間的人設,他是不應該盯著陳燁琳的事業線的,盡管她確實穿的有些暴露。
“你能開玩笑,看來傷真的不是很重。看來下一次咱們的合作很快就該到來了。”
“女人,我告訴你,以後可要工作做足了呀。這次是老子命大,撿了一條命回來,差點就掛了,知道不知道啊。”
陳燁琳靜靜地看著潘飛,似乎要從這張真的很MAN的男人臉上看出點什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