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徹底受到葉龍的信任,頂替老白的位置,那就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動手,這是昨天陳燁琳告訴潘飛的,要知道葉龍這樣的人,是很難相信一個剛剛投靠自己的新人的,哪怕他是自己身邊一個已經呆了三年並且已經徹底是心腹的人。

這一句話已經很明顯的告訴了葉龍,潘飛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如果過於冒失的承認的話,那隻會讓葉龍有更大的疑心。

“我下午要去和一個泰國佬談生意,你跟我一起去。”葉龍的聲音很是冷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如果不是潘飛事前已經從陳燁琳那裏得知,葉龍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人可以相信的時候,潘飛真的要以為這隻是一個自己去打醬油的事情。

“會動手麼?”潘飛故意問了這句話,新人麼,總要有點新人的樣子。

葉龍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潘飛,似乎覺得潘飛簡直是愚不可及,這種話還要問,但是他還是很耐心的回答了:“不一定,說不定要動手,你自己稍微注意一下,準備點吧,就算是不動手,也總要有一個準備,你下去吧。”葉龍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淺淺的押了一口,就揮手讓潘飛出去了。

潘飛居住的宿舍樓裏,有著一個很大的訓練場,裏麵的運動健身器材很是充足,而且磨損的痕跡很是明顯,很顯然這個地方經常有人在這裏使用,估計就是老白了。

老白的身手潘飛大概也清楚,隻是沒有交過手,沒有一個明確的評判,所以直到現在潘飛才徹底確定,如果隻是切磋,自己說不定可以打得過老白,隻是如果生死相搏的話,那死的一定是自己。

“潘飛,該出發了。”就在潘飛正在哪兒根據老白留下來的痕跡一點點的模仿老白的動作的時候,門口傳過來一陣聲音,一看牆上的電子鍾!

已經兩點半了,是時候出發了。

老白的手槍現在是潘飛的了,為什麼沒有處理掉,是因為這種手槍就算是葉龍也隻有四把,一把葉龍自己隨身裝備,兩把在他兒子葉麒葉麟哪裏,剩下的這把就在潘飛手上了。

門口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一個小夥子,看上去很是精神幹練,寸頭下麵的剛硬麵孔上永遠掛著一抹笑意,就像是一抹和煦的春風一樣吹拂過來,讓人心生好感。

“好嘞,馬上過來。”潘飛應了一聲,用了二十秒鍾隨便衝了一個澡,就跟上了那個小夥子的腳步。

“我叫劉全峰,潘飛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呢。”有這樣如沐春風一樣的笑容的小夥子肯定是一個健談的人,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就來到了龍騰大廈的負一層。

“上車。”在負一層的停車場已經有兩個人在哪裏等著了,純黑色的路虎看上去極為霸道,車窗被搖下來,葉龍看著自己身邊著四個人,突然有一種自己是不是老了的感覺。

一行人上車之後,葉龍坐在副駕駛,路虎的後車座比較大,坐下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絕對沒有問題,一路無話。

陳燁琳的給潘飛帶上的耳機裏麵有一個小型的感應器,可以適時的發出震動,提醒潘飛一些事情,車裏是有監控的,潘飛閉目養神就這樣到達了老地點,居然還是那個廢棄的建築工地。

這些人是實在是沒有地方去了麼?就這樣選了這個地方,你就是開個賓館都可以啊,怎麼還能這個樣子啊,而且這個地方到現在居然都沒有警察來戒嚴,也真是啊。

在別墅區,陳燁琳和小姑娘葉曉正在看著韓劇兩個人一起痛哭流涕。

“燁琳姐,你今天是吃壞肚子了麼?怎麼這麼經常的出入衛生間啊。”葉曉頭後麵的馬尾清純可愛,用力的擤了一把鼻涕之後,把紙巾扔在了一旁的廢紙簍中,廢紙簍裏已經有一半的用過的衛生紙了,看起來兩個人已經在這裏呆了不是一會兒兩會而了。

“姐姐沒事的,好好看電視吧。”陳燁琳從衛生間裏出來,甩了甩手上根本沒有的水珠,坐在了葉曉的旁邊,開始一起抹眼淚了。

廢棄工廠內,一個穿著花襯衫的泰國佬似乎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在哪一出破爛圓桌之前正在踱步,就在潘飛他們一行五人剛剛到達的時候。

“我的朋友,你終於來了。”那泰國佬居然說得一嘴流利的中國話,而且更令人震驚的就是沒有口音,看來是一個在中國呆了很久一段時間的人呢,這樣看起來並不是很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