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金大海將身上的軍裝一扔,路出裏麵的緊身迷彩服。

“既然你們都不服,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去給死去的兄弟報仇!”在之前雖然說已經讓戰狼去追了,但是獵豹畢竟還在自己身邊,不能讓這群孩子真的留下什麼問題。

“天空,既然你們名為天空,就應該知道什麼是天空!今天我給你們再上一課,那就是普天之下,我們為王,為了尊嚴為了榮譽,我們華夏是雇傭兵的禁地,我不希望說這個禁地在我們手上被打破,你們的名字叫做天空,也就意味著你們是無所不能的,今天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讓我們雇傭兵的禁地這個名號被別人所奪去。”

說完,整裝待發的金大海停了一下。

“海東青,違抗軍令,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潘飛聽到這裏,心突然暖了一下,中尉對亮子或者說對手下每個人都是有情感的,他這樣也算是違抗軍令啊。

在後方,原本一直在中尉金大海旁邊的那個衣服穿得一絲不苟,頭發都像是噴了一噸發膠一樣絕對整齊的男人這一次破天荒的脫掉了軍帽,揉亂了自己的頭發。

“哎呀呀,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各戰鬥人員注意,現在由我來對你們進行直接的指揮。”

戰鬥簡直順利得不能再順利,就算是世界前三的雇傭兵來到這個地方也會铩羽而歸,雇傭兵禁地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華夏某軍區,軍總參麾下特種部隊——天空營地。

潘飛被關在一間幾乎算得上是全封閉的房間內,房間內隻有一張床和一個小木凳子,他現在正單手倒立在做俯臥撐,臉上的汗滴提示著即將進來的人,他已經做了很久了。

他其實已經很清楚了,自己現在是違抗軍令,金大海走之前和他說的很是清楚。

這種情況之下隻有兩種選擇,一個是退伍,另一個就是上軍事法庭。

這兩個雖然說都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隻是事已至此,他不會後悔,同樣也問心無愧,亮子死在了自己的麵前,如果自己不能幫他報仇,那才是真的愧疚和後悔。

就在他臉上的汗已經開始由小河變成了小溪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器宇軒昂,長著一張國字臉的男人走進來了,他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卻莫名的沒有一點儒雅的氣息有的隻是一種爆裂的感覺,潘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了,隻是每一次見他都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陳政委!”

一見到這個男人進來,潘飛立刻從倒立的狀態變成了正常站姿,並且立得很直的行了一個軍禮……

這個給潘飛很是奇怪感覺的就是軍總參麾下派給天空小隊的政委——陳國強,潘飛知道他的名字,是因為又一次他在訓練的時候,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衝上了訓練場要和潘飛來一場實戰演練。

當時潘飛已經確定了自己海東青的名號了,自然不會將一個政委放在眼裏,原本還想放水,結果被人家給活生生打的躺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才下來,雖然當時潘飛的舉動有點欠揍,但是陳國強下手確實有點重了。

從那之後,陳國強就有一個外號——暴力政委。

在部隊中很少有人是真正記得名字的,大多是用代號來稱呼,這樣很是方便,同樣的看一個人的代號也就大概知道他的能力,比如潘飛的海東青代表著近乎全能。

已經死去的亮子的代號是獵鷹,獵鷹翱翔於九天之上,能看到最遠處的物體,於是亮子就是這支小隊之中最強的狙擊手。

陳國強和潘飛很熟,隻不過今天的事情不是他能掌控的料得了。

從他魁梧高大的身軀之後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身材瘦弱滿頭華發但是卻有一種莫名氣勢的男人,這種氣勢很難說清,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威壓,或者說是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

“你就是海東青?小陳他們最看好的那個海東青?”華發老者話雖然說的是一種質疑和反問,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是的。”不知道對麵老者的身份,潘飛並沒有在回答之後加上什麼東西,但是看到現在這種場景,隻怕這老者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

“不錯,不錯。”老者連著說了兩個不錯之後就轉身出了這間小矮房子,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潘飛和看上去一臉寒霜的陳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