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的何大作者寫的那本太監小說(恐怖宿舍樓)我也看過,說實話,文筆很菜,不過劇情內容很有意思,種種詭異死亡失蹤案看似鬼為,又似人為,當我以為是人為的時候,他丫又硬蹦出鬼為,然而鬼為背後,又影射著人為意味,說實話,到現在,我依然沒有弄清楚我們的何瀟雨作者這本書究竟是人為還是鬼為,無論我問他多少次結局是什麼,他Y硬裝蒜死活不說。”魏釗死死盯著無動於衷的身影,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去!你說的是什麼跟什麼?我們現在在討論案件,你扯到小說做什麼?”夏琪龍不滿的瞪了魏釗一眼。
“你覺得我隻是在說小說嗎?”魏釗意味深長的瞄了夏琪龍一眼。
“你的意思是?”夏琪龍像是想到什麼,眼神微微一亮,但是很快又搖頭否決說:“不太可能,那畢竟是小說,不能用它作為現在案件的依據。”
“有沒有可能,現在就看我們何大作者的說法了,畢竟總不會讓我們來幫忙調查哪隻鬼是凶手吧!”魏釗伸了下懶腰,筆直把皮球踢給何瀟雨。
何瀟雨終於轉過身望著眼巴巴的兩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說:“答案,我們心裏不是已經有了嗎?至少房主就告訴我們答案了,如果不是人為,他為什麼如此反常?在我看來,如其說他好心提醒和熱情,倒不如說他心中有鬼,會不會是他覺察到什麼,害怕我們發現什麼呢?”
走動幾步,把煙頭按息在煙灰缸上,何瀟雨接著說:“我喜歡寫恐怖小說,不是因為相信世上有鬼,恰恰相反,從來不信世上有鬼,所謂鬼由心生,其實鬼魂隻是一種“場”或“波”,也可以說是腦電波,大腦在工作時會放出腦電波,當兩個較親密的人在一起時,由於彼此熟悉對方的電信號。當一方長時間的產生並對應做一件事時,另一方有與之由於長時間的接觸,當接收到這種波時對方在做一件特定的事,於是形成條件反射。譬如,很多人看完恐怖片,當他出現在恐怖片場景中類似的場所時,大腦不由自已接收恐怖片中恐怖的一幕,造成自我精神緊張。自然,不排除人死後大腦在某種條件下或一直就如此地就將死去軀體的信息傳遞出去,當某些敏感的人的腦剛好能接收到此頻率的波段時,影響到他的大腦功能甚至產生影像,於是,大叫‘鬼啊!’。”
“未必吧!就如我們家鄉,我經常聽說,這個遇鬼,那個遇鬼,最離奇的是,在我們家鄉確實有一棟建設到一半就停建的樓層,據說建設這棟樓的工人紛紛哭喊有鬼,天花板無端滴血,夜晚睡覺有人走動等等詭異現象,前年我還看見那棟樓房遍地布滿符紙和冥紙。”夏琪龍顯然不太認同何瀟雨的說詞。
“你可曾親看看見?道聽途說不可信,你能肯定這棟樓是真的鬧鬼,而不是其他方麵因素停工?”何瀟雨慢條斯理坐在椅子上。
“兩位!”魏釗推了推眼鏡,接著說:“跑題了吧!我們貌似不是來這裏談論世上是否有鬼的吧!”
何瀟雨接過夏琪龍遞過來的飲料,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嚴肅的說:“所以,我們第一步,調查房主背景等一切資料,第二步,想辦法接觸到發瘋者,瀟風鈴,也就是房主瀟俊傑的妹妹,第三步,盡量找到失蹤者譚花。我們必須先了解,當晚她們在這裏發生過什麼事?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們當時在這個房間內一定是做了什麼造成心理極度緊張,然後在有心人精心設計下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極度緊張刺激,最後造成幻覺誘發出詭異的死亡事件。”
“有意思!”魏釗露出一絲笑意,眼眸逐漸明亮起來,抿了一口飲料說:“你想帶我們進入你的小說?”
“怕不怕?”何瀟雨輕靠在椅子上,眼睛慢慢閉上。
“怕!當然害怕,錯過這種場麵,隻怕會後悔終生。”魏釗臉上的笑意更甚。
“你還備有後手吧!剛才發現你打了下電話,說說,這次又有那些人會到來?”夏琪龍雙手抱胸望著閉目養神的何瀟雨。
“過幾天你不就知道了。”何瀟雨依舊閉著眼睛,難得的賣起關子來。
“好吧!”夏琪龍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
“那麼,我們現在做什麼?”魏釗心裏蠢蠢欲動,尤其想到以後有了向家人好友炫耀的資本,更是有些按耐不住,畢竟如果有幸偵破一件連警察都破不了的離奇案件,這種榮耀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擁有的。
“當然是睡覺,你個書呆子,你不困嗎?”夏琪龍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我靠!”魏釗怒氣衝衝的對著夏琪龍身影豎起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