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曾毅心頭有些奇怪,暗說就是派殺手殺他而已,就算他再難以對付,也絕對不會叫老板親自上陣吧,暗道這殺手組織是不是內部缺人才,居然要老板出手?
踏足此地,還未靠近水月寺,曾毅便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機,這裏附近都布置了殺人陷阱,企圖踏入此地的人都死於非命。
不過這些對於曾毅而言,就是小兒科,他的夜眼之下,以他為中心,十米內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些陷阱根本就無法傷他分毫,都被他輕鬆的避開了。
“這個殺手組織還真是歹毒啊。”曾毅見到一處死人骨頭,見還是個孩童的骨頭,心裏有氣,想來這應該是孩子誤入機關被害死的,暗罵這些殺手殘忍,毫無人性。
到了水月寺門前,曾毅瞥見了門上偷偷安放的攝像頭,譏笑的衝其揮揮手,他這是在挑釁。
而在寺內的老板,龍澤一狼見到這一幕,氣的捏碎了手裏的瓷杯,喝道:“哼,終於是來了,雖是請君入甕,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混球,給我出去廢了他帶來見我。”
“是。”
屋外十個身影迅速閃出,他們都是櫻花殺手組的精英王牌,在他們的手下,從來就沒有殺不死的人。
曾毅推門入內,當即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四周撲來一股奇異的花香,曾毅麵色一寒,周身靈氣立馬形成一股小型旋風,將毒氣摒棄在外。
而在遠處放毒的殺手見到這一幕,很是詫異,心頭的震撼不言語表。
寺廟的院內有著幾棵大樹,樹上開滿了櫻花,櫻花不是這個時節的產物,這花兒此時開發,足見這裏的主人對其嗬護有佳。
曾毅走到其中一棵樹前,輕輕的在樹幹上一拍,頓時便有一人倒地不起。
曾毅冷笑道:“任你如何潛行隱匿,氣息是改變不了的,再說了,你當我的眼睛是出氣孔啊,這麼明顯都看不見。”
這名忍者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吃驚於曾毅剛剛那隨意的一掌,他感到萬分的惶恐,原本想趁機偷襲的,哪裏知道曾毅卻仿佛洞察先機一般,隻輕輕看似拍樹的一擊便將他擊倒,再也爬不起來。
“魔鬼!”這是該名忍者心頭最為真實的想法,眼前的男人就如魔鬼一般可怕……
曾毅才不管這人內心是什麼想法,他隻知道要把這裏潛伏的危機一個個拔出,他步入到櫻花樹下之間,樹上沙沙聲傳入耳內,他饒有興致的看向樹上,道:“我說美女,你穿這麼少,不冷嗎?”
千島櫻乃藏身在樹上,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的,她心頭詫異:“他發現我了?不,絕不可能。”
曾毅見她還不現身,再度道:“我說你穿著遊戲裏女郎那種暴漏裝就不冷嘛,我站在你下麵都不好意思,你襠下的春色我都看見了,桃花印在白色的短褲上,你還真有情調。”
千島櫻乃頓時麵色一紅,她急忙伸手去擋住春色,身子一躍而下,手裏的短刀舉起,警惕曾毅的偷襲,厲聲質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上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