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陳國富,曾毅立馬追問道:“他老子什麼來路?”
“陳國峰可是蘇州市警察局副局長,早就有風傳他包庇黑道人物,而且我這手頭還有一份他兒子做的好事資料,你等下,我去登陸電腦。”
電腦登陸,曾毅湊過來看了資料,頓時不恥的罵道:“好一個喪盡天良的敗類二代。”
曾毅何止是感到不恥,甚至可以說是氣憤,這個陳國富居然是個淫棍,流連夜店不說,更是常常迷奸女人,並且拍下照片視頻威脅別人。
有幾個不怕威脅的女孩報案,不過都被他父親給壓了下去,消了案子,要不是看見這份檔案,這樣的混蛋還得繼續逍遙法外。
在資料的最後一頁,是一個女孩的資料,江筱雨說道:“她叫陳妙可,是和我一個健身俱樂部的成員,可就在一年前突然失蹤了,我曾經問過人,但是沒人知道,後來我查到她失蹤前是來了這裏賭錢,我懷疑她是被這些人綁架了。”
說完這些,江筱雨拿著春藥,冷惻惻的走過去,喝道:“陳國富,如果你不想被這些藥弄死,就老實回答我的話。”
“一定一定,你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國富蜷縮著,不斷的點頭求饒。
江筱雨冷哼一聲,問道:“你平常都是怎麼欺負我們女人的。”
用欺負這個詞,其實算是客氣的了,但是江筱雨說不出那麼粗俗的詞彙來。
“就是像對待你這樣的對付她們的。”陳國富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隨後啊一聲慘叫起來,遭到了江筱雨的一腳重踹,他急忙改口道:“一般每次我都去夜店找人,看對眼了,就搭訕下藥,然後帶回來玩弄的,要麼就是朋友送來的女人供我消遣玩弄。”
“那之後呢?”這話是曾毅問道:“陳妙可你還記得不?”
“陳妙可?”陳國富陷入了回憶中,哦的一聲忙道:“還記得,她被我調教成不錯的女奴送人了。”
“送人?”江筱雨頓時暴怒,還要動手,曾毅急忙喊道:“你送給誰了?”
“我不記得了,這些都是別人負責安排。”
這話一出,陳國富知道不妙,而曾毅和江筱雨對視一眼,均是瞧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之意。
江筱雨走到曾毅身邊,悄聲說道:“這家夥好像是某個犯罪組織的一員,咱們這次似乎捅破了一個大案子啊。”
“捅破了好啊,這功勞都算你的。”曾毅笑盈盈道。
“少開玩笑,如果這事情幕後者牽扯大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江筱雨不是傻子,陳國富的父親陳國峰三番倆次的保這個無能的兒子,這足以說明有人在背後隻手遮天,這樣的人物,豈是那麼好挖出來的。
曾毅臉色一冷,冷冰冰問道:“怎麼?你怕得罪人,想收手了?”
“你才怕了呢,我恨不得把這群人給弄死。”江筱雨怒氣騰騰,就是把這群人全部給剁碎了,都難消她今日的淩辱之仇。
“不怕就好,現在換我來問話,你在一旁歇著。”曾毅起身,走到陳國富身邊,陰惻惻笑道:“陳國富,沒成想你居然是在給人辦事啊,說吧,你的老板或者可以說合夥人是誰?”
陳國富嚇的直搖頭,打死他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