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收起玩笑話,沉聲問道:“你現在在哪?”
“我在蘇州溜達,曾哥,英姐你有信不,兄弟我還指望著她能東山再起呢。”
提及柳英,曾毅的臉色一黯淡,道:“沒有消息,不過沒消息是好消息,至少沒落在警察手裏,好了,閑話少扯,我問你點正經事,你必須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是,你要知道什麼,我一定都說。”白明拍著胸脯保證道。
“蘇州的周誌輝你知道不?”
“他?曾哥,你怎麼好端端的問這號人物。”白明聲音中透著一絲的不安,很顯然他不願意提及這個人。
曾毅眉頭蹙起質問道:“你認識他?”
白明點頭道:“我認識,但是不熟,也就是碰過一次麵,這還是跟著前老大的事情了,不過曾哥,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鳥,做事陰毒著呢。”
曾毅聽的眉頭蹙起,詢問道:“他做事怎麼陰毒了,具體說來聽聽。”
白明回道:“曾哥,你也知道賭場那些道道,賭徒進來基本上都是叫他輸光了屁股出門,一般我們都不會鬧人命出來,可這個周誌輝不同,他是吧賭徒往死路上逼,輸光了家底還不算,還放貸,非逼得人家家破人亡不可,不少人家的老婆女兒都被他賣到日本賣淫去了,你說這人心黑不黑。”
聽到這話,曾毅的臉色一寒的,質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敢拍著胸脯說沒有任何一句是虛假的,你是沒見到這個人,聽說他光情婦就有二十來個,而且這些情婦沒一個能在他身邊待滿三個月的,都是玩完後直接拉去賣,你說好歹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有這麼對待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的嗎?”
白明說這話,滿是厭惡之情,曾毅聽的也是眉頭直皺,問道:“當地就沒人製一製他嗎?”
提到這個,白明就是一陣歎氣:“曾哥,你是不知道,白道的不說都受了他的賄賂,不願意動他,就是黑道上,你知道這混蛋是怎麼上的位嗎?說了你可能要驚訝死,你等我下,我先喝口水。”
“嗯?你少和我打彎彎,快點說。”曾毅一聽這小子還去喝水,立馬追問道。
白明喝了口水,急忙道:“曾哥,你別怪我,這幾天我扁桃體發炎,喉頭難受的要死。”
曾毅嫌他囉嗦,催促道:“好了,少廢話,快點告訴我。”
白明立馬道:“周誌輝原本也就是個小混混,不知道什麼時候,投靠了他師傅,他師傅說來來頭就大了,據說是什麼千花門當代的門主,這什麼門主不門主的我不知道,但是聽我前老大說是個挺牛逼的門派……”
“等一下,你說他是什麼門的門主?”曾毅聽的不對勁,立馬打斷他話。
“千花門,咋了,曾哥?”白明詫異問道。
“竟然是千花門。”曾毅一驚的,腦子迅速想起了《八門寶鑒》中一些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