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是越聽越來氣,南星村雖然是窮鄉僻壤的,但是卻有個好河,就是村口那個葫蘆河,三麵環水,養活了祖祖輩輩的人,這河水可說是村裏的風水寶地,一直以來,祖祖輩輩都不肯圍河求財,就是怕破了風水,斷了全村的生計。
十年前,也就是有人違背組訓,圍河養鱉,造成了那年發洪水,給村裏帶來了大災。
現如今這對狗東西又要為一己之私圍河破壞全村風水,曾毅是說什麼不會答應的。
他趴上窗台,輕輕的用手指敲動窗戶,裏屋的玉田嫂子聽見了動靜,一開始還當是野貓呢,不過後來聲音越來越急促,她就納悶的開了窗戶。
哪知道窗戶一開,蹦進來一個人。
“曾毅,怎麼是你?”玉田嫂嚇了一驚,好險沒叫出聲來,壓低嗓音質問到。
曾毅拉著她的手,立馬小聲道:“嫂子,走,咱們不做那混蛋的拉攏工具。”
玉田嫂手一哆嗦,急忙甩開了曾毅,吃驚道:“你都聽見了?”
“嗯。”曾毅還要去拉她,這時候門鎖開啟的哢哢聲傳來,玉田嫂驚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急忙衝床底指了指道:“曾毅,你快點躲起來。”
“我不。”曾毅拿起了牆角的扁擔,躲到了門背處。
門吱呀推開了,田三天襯衫敞開著,挺著肥肥的肚子,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進門還不忘把門反鎖了,深怕趙玉田反悔了。
玉田嫂心虛的衝床上靠了靠,目光看著曾毅,擠眼睛使眼色的,讓他別亂來。
“玉田媳婦,我瞅你可多時了,今兒你可是我的人啊。”
田三天一個餓狼撲食的撲上去,玉田嫂嚇的急忙衝旁一躲。田三天撲倒在床上。
曾毅瞧了,當即掄起扁擔衝他後腦勺就一悶棍下去。
砰一聲,扁擔都打折了,田三天哼了哼,昏死在床上。
“不會是死了吧。”玉田嫂嚇的魂都要飛了,手指頭哆嗦的衝田三天的鼻子上探探,瞧著還有呼吸,這才安心的拍拍胸口。
曾毅拉著她手道:“嫂子,咱們快走。”
“不成,我要是走了,我當家的絕不會放過我。”玉田嫂死命搖頭賴著不走。
曾毅瞧了,急的直跳腳,低聲罵道:“你怎麼就這麼不自愛啊,難道非要等這老東西醒了,糟蹋了你才滿意。”
“不是你想的這樣。”玉田嫂眼眶含淚道:“嫂子有嫂子的難處,俺爹檢查出得了癌症,眼巴巴的急等著用錢,眼下我要是不答應趙玉田,他就不給俺爹瞧病,嫂子這也是被逼的沒法子啊。”
“狗日的趙玉田。”曾毅怒罵起來。
“羅村長,俺都答應你條件了,你還罵俺做啥,別介啊,如果這賤女人不從你,你盡管往死裏抽,明早見啊。”趙玉田在門外偷聽著呢,曾毅那一句罵聲太大了,被他聽見了,也是喝了酒,腦子有些不清楚,也沒聽出是誰的聲音來。
可是曾毅肺卻氣炸了,掄起斷了扁擔,就要衝出去和他幹架,玉田嫂嚇的臉都白了,急忙拉住他,低聲懇求道:“曾毅,嫂子求你了,這事情你別管,嫂子這輩子感謝你,別和他製氣了,事鬧大了,嫂子臉麵不好看。”
“混蛋,老子我要宰……”曾毅很想謾罵出口,但是有口難看,玉田嫂瞧著不對勁,手又騰不出來,情急之下,急忙踮起腳尖,紅唇封上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