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內居然有字。”有一位記者眼力不錯,立馬指出來。
曾毅點頭道:“沒錯,就是字,這位記者朋友,麻煩你來認認這瓶內的是什麼字?”
記者被邀請,立馬歡喜上前來,他仔細的辨認,念出道:“朱仿,這是什麼落款。”
“朱仿”二字一經念出,閻濤頓時色變,他急忙搶過了瓷片進行查看,“朱仿”二字清晰入眼,他徹底傻眼了,嘴裏喃喃念叨:“這怎麼可能,這居然是朱仿品。”
記者看著閻濤失魂落魄的樣子,不解詢問道:“曾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是朱仿品?”
曾毅拿著話筒解釋道:“大家都知道古玩中仿品吧,但是你們不清楚一點,那就是做仿品的也是分流派的,而這朱仿就是一個流派,他們做的仿品足以以假亂真,一般的專家根本就鑒定不出真偽來。”
“厲害,老弟,還是你的眼力高,專家都比不了你。”陳光華適時的拍手稱讚。
不過立馬有記者質疑:“曾先生,請問你是否是發現了這瓷瓶中的朱仿落款,這才確定這是贗品的?”
“還有,為什麼這贗品中會刻意留下朱仿二字,這是不是有什麼講究?”
曾毅一一解釋道:“第一,這落款是在瓶內,我可沒有透視眼,看不見內裏的情況,所以不要懷疑我的眼力,第二,留下朱仿二字應該是行規,這也許是出於對真假品的辨認才留下的,又或者是這一派高手的特定習慣,總之,為什麼會留下這兩個字,我們得找到本人問問才清楚。”
其實估計就是找到造假者本人問這個問題,他們也估計回答不出來,因為著這一派的造假已經有了好幾百年的曆史,一直以來他們造的贗品都是如此行事的。
或許這已經成為了一個約定俗成的祖訓,不容後世子孫更改。
“請問閻站長,曾毅為你們鑒定了這瓷瓶的真假,但是卻失手把瓷瓶打碎了,你們是否會追究他的責任,索要賠償呢?”
有人居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大家齊齊把目光看向發問人,這一看頓覺驚豔,因為這發問者是楚可兒。
對於美女,男人從來都是不吝嗇欣賞的目光的。
閻濤被問的回過神來,看著這一地的瓷片,心疼不已,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討要賠償,故而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咽道:“既然是贗品,那也就不值錢了,賠償就免了吧。”
楚可兒再度發問道:“那敢問閻站長,對於孫副站長收了一件贗品,你們會對他進行處罰嗎?如果處罰,請問是什麼樣的處罰?還有,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嗎?”
“蹊蹺?什麼蹊蹺?”閻濤立馬臉黑下來質問道。
楚可兒淡定自若道:“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性,孫副站長和人合謀收購贗品,從中謀取暴利。”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滿堂一片嘩然,大家紛紛竊竊私語的討厭起來,便是曾毅,也不禁皺起眉頭來思索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