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孬種,你全家都是孬種。”淩雲霄氣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衝曾毅腦門上掄起酒瓶來。
曾毅手立馬拿住了他的手腕,扭的他胳膊咯吱聲響,說道:“看來我得先叫這家夥醒醒酒再慢慢醫治了。”
“什麼?”畢白梅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曾毅已經提起淩雲霄到衛生間,很快從裏麵內傳出了比殺豬還淒慘百倍的慘嚎聲。
畢白梅走進一瞧,曾毅正拿熱水澆他,淩雲霄身上皮膚都紅了,難怪會叫那麼淒慘。
“這麼弄會不會燙死?”畢白梅擔憂問道,不過她心裏則很讚同曾毅的行為,實在是做了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曾毅關了熱水,淩雲霄也消停了,酒也醒了,軟在浴缸內衝曾毅罵道:“混蛋,你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癡,你要是治好的話,就給我客氣點,不然我絕對不會叫你好受。”
燙了死豬,曾毅心裏的一口氣算是出了,淩雲霄衝浴缸內爬出來,叫囂道:“你要是有本事就來啊,哼,我才不信你能醫好我。”
曾毅懶得和他囉嗦,交代道:“穿戴整齊了出來見我。”
回了客廳,曾毅向畢白梅詢問道:“說說當年是怎麼弄的,任何一個細節都別放過。”
“我記得當時我很生氣,帶了兩個男的衝進房間,他正和女人在床上亂來,然後我狠狠的一鞋子踢在了他腰上,然後就讓人上去揍他,揍完了他叫難受,結果就吐血了,到醫院一查就這樣了。”
“你當時穿的什麼鞋子?”
“高跟皮鞋。”
曾毅明白了,衝她附耳道說了法子,畢白梅一驚的:“不會吧,就這麼簡單?”
“這麼做是對他最好的治療法子。”
“你確定?”
“我確定以及肯定,就這麼做吧。”
“那好吧。”
畢白梅乖巧的站到了浴室門口,等著淩雲霄出來,淩雲霄出來,見到曾毅便罵道:“混蛋,說吧,你想怎麼治我啊,我倒要看看你……啊……”
淩雲霄怎麼也沒料到畢白梅會突然踹他一腳,這一腳踹的很厲害,踹的他直接慘叫趴到地上。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畢白梅快速衝上來,跟著又是一腳踹上去。
“你個王八羔子哪裏配得上我,老娘我踹不死你。”
畢白梅厲聲罵了一句,這話和當年她踢人的時候說的一模一樣。
地上的淩雲霄頓時被刺激了,腦海裏頓時回放起當年的點點滴滴,鬱悶無比的他大吼一聲跳了起來,衝畢白梅咆哮道:“三八,你欺人太甚。”
“鬼叫什麼,看看自己的身體吧。”曾毅點出道。
淩雲霄一聽一愣的,低頭一看頓時陷入了狂喜之中。
曾毅在一旁看的很仔細,說道:“看來我猜測的不錯,當年你一腳踹過去,他當時心裏起了邪念,邪念一生,一口氣沒換上來,泄了氣,這才造成他不行的,如今情景重現,他邪念再起,氣衝上來了,這才行了,說到底,他這病病根是自己心理太齷齪了,不怨恨誰。”
畢白梅恍然大悟,罵道:“感情當年錯不在我,是你自己的問題啊,老娘這些年白伺候你了,晦氣。”
畢白梅二話不說從包裏取出了離婚協議,丟給他,喝道:“簽字。”
淩雲霄茫然的撿起離婚協議,心頭有著千般的滋味,想說些什麼,可發現不知道說什麼,最後簽下字交給她。
畢白梅開心的親了親離婚協議,哈哈大笑道:“我自由啦,自由啦。”
她衝過去一下子擁抱住曾毅,又要狂吻人,曾毅急忙拿手擋住了,分開她道:“既然事完了,咱們走吧。”
“好。”
出了別墅,上了車,畢白梅興奮的要死,一個勁的訴說這些年受了多少的罪。
曾毅安靜的聽著,等她說完了,來了句:“他的病其實沒好,我隻醫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