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居室沒有過多的家具,但是這裏的每一件,都足以讓普通人家幹上10年才買起的值錢。
北極熊的純白真皮地毯鋪滿了50平方的地板,高級水晶製成的吊燈顯然雍容華貴,晶瑩的燈光照耀在那兩杯馬的利洋酒上,無處不顯露著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奢華。
此時沙發上坐著兩個男子,一個20歲出頭,一個則有30歲的樣子,年輕的據記憶中的影像,正是那幕後黑手蔣少,而另外一個,則不是黑衣人的記憶之中。
許言此時正在給躺坐在沙發上的蔣少倒了杯洋酒,一邊倒一問向蔣少問道。
“聽說蔣少派人去捉那姓簡他媽了,人不都給你弄死了嗎?還找他媽幹嘛,都一個老女人了,找來夜店裏也不會有人要的啊。”
這個許言似乎知道簡小凡事件中的所有事情,一言便道盡了所有。
蔣少一聽到簡小凡的事,原本百無聊賴的臉上頓時變得厭惡起來,多年養成的氣勢加上那厭惡的目光,一般人看了還真是會覺得害怕。
“哼!那小子就這樣死了我怎麼甘心,都怪那輛破貨車,好巧不巧就把他撞死了,本來想著把他引到南校區,再叫人把來帶到我這來好好折磨的,我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我蔣少,是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現在他死了,我隻能找他媽來泄氣,別看那女人老了,有的是人好這一口。”
蔣少好像在說一件十分不起眼的事情一般,不管是說到簡小凡被撞死,還是捉簡母去夜總會的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感覺就好像一個人捏碎一隻螞蟻般不帶情緒般。
許言聽著一楞,這是真有深仇大恨啊,不難哪裏會下這麼狠的手。
“看來蔣少是真恨那小子啊,不過你們的身份天差地遠,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恨他?”
蔣少聞聲突的起身,使勁的拍了下桌子,絲毫不為這德國進口的桌子感到心疼。
“哼,一說這個我就來火,那天本來想把單家那小妞泡到手的,沒想到那死小子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接連著換8個國家的語言跟我說話,你說我在學校讀書不就掛個名嗎,哪裏真懂什麼外語,現在想想我都還記得那天啞口無言的場景,不光那單家小妞,就其他人都在笑話我,所以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要讓那小子十倍百倍的嚐嚐我所體會的痛苦。”
說到這裏,蔣少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起來,對於他來說,一點點的侮辱,都必須拿命來償還。
“本來隻是想折磨那小子就夠了,現在他死了,隻能是他媽上了,這叫子債母還,天經地義。”
許言聽了一楞,憋住心裏的笑意,裝出感同身受的表情道。
“蔣少也真是……性情中人呐,來、不說那些掃興的,我那已經進了一批新貨,蔣少什麼過去嚐嚐鮮啊。”
把倒好的洋酒遞給了蔣少,許言的表情帶著濃濃的深意。
聽到新貨一詞,蔣少的表情轉怒為喜,注意力完全被調動了起來,一臉淫光的問道。
“都是原裝的吧。”
許言聽了自然是滿口稱是,許言就是做買買人的買賣,一般來了新人,都會讓這些老大來玩玩,畢竟自己做生意都得仰仗這些人。
“那是當然了,不是原裝的怎麼可能叫您去呢,也麻煩蔣少能多多照顧小弟的生意了。”
蔣少一聽立馬哈哈大笑起來,點了點頭,與許言酒杯一碰,一飲而盡。
“好說好說,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