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寫書,你們給點意見吧!”我在群裏喊著。
“我覺得你可以寫香豔小說,這個有市場”小馬積極響應。
“不管你寫什麼,也不管寫的怎麼樣,重要的是能寫完,我覺得就很不錯了”師妹冷靜分析。
雪梅隻有簡單的一句:“之前不是寫過麼,又寫啊?”
男人說:“你能把和群裏幾個妹子的關係交代清楚就差不多了。”一語驚醒夢中人,的確如此。
本來我是想編的,但是每次開個頭就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了,從來沒有想過要寫自己以前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在空間嘮叨幾句,沒有係統的寫過。
群是雪梅建的,最後我卻把和我關係不錯的朋友都拉進來了,當然,主要拉的是妹子,男的隻適合把酒言歡,沒見過爺們在網上神神叨叨互訴衷腸的。其實我最希望的是那幾個不經常露麵的姑娘能給點意見,我知道她們在線,可惜她們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呼喚,就像以前一樣。
我一直記得老爸告訴我班主任打電話來讓我去拿一中錄取通知書時我的興奮勁,當時正在吃著西瓜看著電視,聞言傻笑著騎上自行車直奔學校。
鹹寧有山有水,隻是山不高水不長,我家和學校間就有這麼一座不高的山和幾條不長的水。雖然都是公路,但以往到山底一定推上去,畢竟再不高的山也是山,硬撐著騎上去還是挺累。那天居然一口氣上去了,然後繼續奔。人在極度悲傷和過度興奮的時候,會激發潛能,這話果然不錯。
剛到學校門口就看見班主任和一群人聊著在,同時他也看到了我,然後從一遝錄取通知書中找到了我的遞給我,我雙手接過,相視而笑,然後轉身就走。期間沒有交流,不知道說什麼,隻顧著激動去了。
雖然那條路我走過無數次,但是那天我覺得路旁臭水溝的水似乎沒那麼臭了,橫穿馬路的人也沒那麼討厭了,就算騎的很快似乎也沒那麼累了……隻想快點回家,把通知書給每個人看。
當時的我,肯定不會想到,三年後的高考,我會考的那麼爛。就像中考前我也不會想到我一個三四十名遊蕩的中等成績能考進班上前十幾名而進一中。
巧合的是,那一年,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哥們考上了清華,這在我們那個小縣城算是普縣同慶的事兒了,街上到處拉著橫幅寫著他的名字,看的我很是熱血沸騰,有種上麵寫的是我的名字的(事實上也的確事我的名字)錯覺。於是默默的在心裏起誓,三年後,我要讓這個名字再次遍布我們縣城的大街小巷。
慶幸的是,我沒有發什麼天打雷劈之類的毒誓……
百度上說選擇性失憶是一個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受到碰撞後,遺忘了一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選擇性失憶,反正關於高中基本上忘光了,拿起畢業證也叫不出三五個人的名字,大多數我都懷疑曾經是否同班過。
可惜的是最該忘記的高考似乎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