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朱文海在地圖上指著的地方,鄭國利還不覺得怎麼,趙東陽和趙仲仁卻是不由自主地全都楞了一下,隨後,趙東陽更是失聲叫道:“不是吧,又是這裏?”
“對啊,可不就又是這裏麼?”朱文海輕笑著說道。
鄭國利聽了趙東陽和朱文海的對話,有些疑惑地問道:“這裏怎麼了?趙兄,你怎麼用了一個又字?”
趙東陽用嘴努了一下地圖,說道:“鄭兄,你也不看看那是什麼地方,那是河源鎮啊!”
朱文海在地圖上指出來的地方,不是別的,不偏不倚的,恰好又是高崗縣一百多公裏外的河源鎮!
而在這河源鎮中,朱文海已經在河源鎮兩次設伏,伏擊偽東遼國皇家第一禁衛重裝甲軍的兩個裝甲旅部隊,而且還都取得了重大的決定性的勝利,甚至直接造成了偽東遼國皇家第一禁衛重裝甲軍的全軍覆沒!
偽東遼國在河源鎮這個地方已經連續跌了兩個跟鬥,摔得頭破血流,甚至連老命都去掉了半條,皇家第一禁衛重裝甲軍全軍覆沒之後,偽東遼國的東遼軍二鬼子的戰鬥力呈直線性下降,戰鬥力甚至連全盛時的三分之一都沒有了,從此一蹶不振,再沒有跟大宋對戰的能力,更別說像開戰之初那樣全麵碾壓大宋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東委奴國小龜子才不得不跟大宋撕破臉麵,擼起袖子親自下場,爆發了與大宋之間的全麵戰爭。
偽東遼國已經在河源鎮跌倒了兩次,東委奴國小龜子肯定會對河源鎮格外的上心,朱文海現在卻想要故技重施,還在河源鎮跟東委奴國小龜子打上一仗,這……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些吧?
聽了趙東陽的解釋,鄭國利這才恍然,難怪趙東陽和趙仲仁會這樣驚訝了,就是他,也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呢,東北五省之地那麼大,要打,隨便拎一個地方都行,幹嘛非要是河源鎮呢!
“朱兄弟,你這……”趙東陽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說他太異想天開了?可朱文海之前的那些異想天開,哪一個到最後不是被證明全都是可行的?可問題是小龜子也不全都是蠢蛋,偽東遼國在河源鎮已經被連續伏擊了兩次了,東委奴國小龜子還會上當麼?
盯著地圖上標注出來的河源鎮那三個字,沉吟了好一會兒,趙仲仁這時才又突然開口說道:“小朱,說說你的具體想法。”
朱文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河源鎮距離煙壺關野戰機場直線距離三百六十公裏,不到四百公裏,正好在陸航團的戰鬥機和轟炸機的作戰半徑範圍之內,陸航團可以配合和支援裝甲團作戰。’
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朱文海又說道:“而且河源鎮有公路直通新倉縣,戰事不利,裝甲團可以直接撤退到新倉縣,與新倉縣守備大隊一起固守新倉。”
說著,又停頓了一下,朱文海這才又說道:“最主要的是,裝甲團現在還在東黎府,趕到一連河-銀杏溝防線需要兩天,趕到河源鎮還需要半天時間,而從一連河趕到高崗縣,同樣需要半天時間,要再前出到高崗縣以東的前線,時間就用得更久了,而且高崗縣以東,過了二連河,就是牛頭山,山勢崎嶇,不利於裝甲坦克部隊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