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我要抗議,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是嚴重侵犯我東委奴國帝國鎮府主權,我要向貴國鎮府提出抗議!”小鬆幸之助也一樣,被兩個秘密警察,連同使館區內其他的工作人員也一起扣押了起來。
“抗議?”李俊權冷笑了一聲說道,“小鬆閣下,李某隻是為了執行公務,保證貴國使館工作人員的人身安全,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卻遭遇貴國武裝人員的槍擊,並致使一名我方工作人員身受重傷。小鬆閣下,要抗議的,應該是我方人員才對吧?”
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李俊權又朗聲說道:“從現在起,在李某沒有得到上級新的命令之前,貴國使館區的一切安全保衛工作,全部有李某接手,貴國所有工作人員,未獲上級批準,一律禁止外出!”
李俊權的話音未落,一個聲音便在小鬆幸之助身後響了起來:“怎麼,連本公也不能外出嗎?”
被秘密警察抓住的小鬆幸之助等人一起低頭行禮說道:“公爵閣下。”
李俊權也微微朝剛剛現身的宮本藏一郎鞠了一躬,躬身說道:“公爵閣下,請您見諒,李某得到的命令就是如此。”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李俊權又說道:“我方情報人員破獲了一起恐襲未遂案,審問獲悉,有人將要對公爵閣下不利。”
說著,李俊權又微微抬眼瞧了宮本藏一郎一眼,然後說道:“為了公爵閣下的人身安全,李某奉命前來護衛公爵閣下,以確保閣下和貴國使館所有工作人員的人身安全,還請公爵閣下配合李某的工作。”
“嘿嘿,是麼?本公倒是很好奇,是什麼人敢來行刺本公!”宮本藏一郎冷笑著掃了李俊權一眼說道。
李俊權身後的陸敬欽上前一步,朝宮本藏一郎微微躬身一禮,然後說道:“公爵閣下,剛才在使館區外麵,就發生了一起槍襲案件,在下好幾個兄弟親眼看見槍手翻牆進了使館區。”
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陸敬欽又指著剛剛包紮好了傷口,還陷入昏迷狀態的那個被槍走火擊傷的秘密警察,然後又說道:“公爵閣下,你也看見了,就在幾分鍾前,在下的一個兄弟還被貴國的武裝人員擊傷,性命垂危。為了公爵閣下的人身安全,我們李主任不得不對使館的安全保衛工作加強警戒。”
說著,又略微停頓了一下,陸敬欽這才又說道:“公爵閣下想必也不會忘記,二十年前,在薩拉熱拉窩街頭,奧蘭匈帝國的王儲費迪南斯大公夫婦,就是在街頭上,被一名槍手當街刺殺。殷鑒不遠,公爵閣下不得不防。一國王儲尚且如此,何況旁人了,公爵閣下,您說呢?”
陸敬欽的話音還未落地,小鬆幸之助便忍不住大罵了一聲:“八格!你是何人,竟敢對公爵閣下如此無禮!”
“小鬆閣下,在下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話雖然有些難聽,但在下所言,卻是句句發自肺腑,可都是為了公爵閣下著想啊。”陸敬欽輕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