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倉!”朱文海沉聲說出了兩個字。
楊武軍聽了,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瞧著朱文海說道:“新倉?新倉現在還在我們自己人手中,你想要了解新.昌的戰況,看從新倉縣發回來的戰報不就行了麼?”
朱文海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有些情況,並不是通過戰報就能夠了解清楚的,必須得實地偵察一下才行。”
“哦。”楊武軍應了一聲,然後又說道:“那好吧,我會將你的話轉告給三營長吳挺的。”
“楊長官,多謝了,請務必轉告吳營長,一定要讓他們的偵察分隊帶上電台,小心謹慎行事。”
楊武軍急忙又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卻聽朱文海又說道:“楊長官,那我就先告辭了。”
“嗯,好的朱參謀,路上注意安全。”楊武軍點頭說道。
朱文海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便重新坐上了軍用三輪摩托車,調頭重新往一連河方向開去。沒用到多少時間,便重新來到了一連河,從浮橋上過河後,朱文海他們直奔第二十五集團軍軍部,在軍指揮部附近才下了車,由警衛連的人進去通報。
沒等上幾分鍾,趙東陽便一溜煙的小跑了出來,衝到朱文海身邊,興奮地抓住朱文海的胳膊,說道:“朱兄弟,你回來了,怎麼樣,搞清楚河源鎮的情況了麼?”
朱文海輕輕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進去再說。”
“嗯,好,司令員也正在等著你彙報呢。”趙東陽點頭說道,帶著朱文海便重新走進了指揮部,來到了趙仲仁的辦公室。
“怎麼樣,朱兄弟,河源鎮情況如何?”趙仲仁也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河源鎮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我就說嘛,河源鎮早就被東遼軍給炸平了,想要再在河源鎮設伏,根本就不可能了,再說了,敵人再笨,也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跟頭吧?”趙東陽在一旁有些惋惜地說道。
朱文海輕笑了一下,說道:“那可不一定。”
聽了朱文海的話,趙東陽和趙仲仁也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一起轉頭望著朱文海,趙東陽更是有些吃驚地瞪大眼睛說道:“朱兄弟,你不會真的還想再在河源鎮設伏吧?”
“為什麼不可以?”朱文海反問道。
“這……”趙東陽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河源鎮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了,我們再在那裏設伏也沒多大用處了吧?再說了,東遼軍不可能真的那麼笨,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跟頭吧?”
朱文海輕笑了一下說道:“河源鎮雖然變成了一片廢墟,但剛才我已經問過還在鎮子裏的工程維修分隊的負責人,鎮子裏現在還有五百多個我們的自己人。五百多個人隱藏在其中,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都根本沒法看出任何破綻,可見,隻要偽裝得好,我們依然還可以殺東遼軍一個措手不及。”
趙東陽楞了一下,旋即又說道:“區區五百人能頂什麼用,東遼軍虎賁旅不說裝甲坦克車輛了,就是伴隨裝甲坦克車輛行動的步兵都有三四千人,五百人根本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