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對不起。”王景山都搬出朱文海了,張鐵柱隻得服軟,朝二班長拱了拱手,低聲說道:“班長,對不起。”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快把屍體藏好,上麵還有好幾個東遼軍要解決呢。”二班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三人將兩具屍體在橋後麵隱藏了起來,再轉頭朝右側的那座浮橋望去時,卻見朱文海他們三個也已經藏好了那三具東遼軍的屍體,換好衣服,正在清理槍支.彈藥呢。
朱文海清點了一下自己身上攜帶的武器裝備,轉頭瞧了一眼左側浮橋下麵的二班長和張鐵柱、王景山他們一眼,看他們也正好準備好了,便朝他們三人伸出大拇指,示意了一下,然後便帶著王守銀和三班長從浮橋下麵爬了上去,順著浮橋,往橋對麵的哨卡大搖大擺的走去。
與此同時,王景山、張鐵柱和二班長,也從浮橋下麵爬了起來,大搖大擺的順著浮橋往對麵的哨卡走去。
浮橋不是很長,跨度隻有二十多米的樣子,寬度倒是有六米多點。朱文海三人將頭上的軍帽壓得很低很低,遮住了大半個腦袋,吊兒郎當的往哨卡走去。這個時候剛好是下午兩三.點的樣子,也正是一個人白天中最疲倦的時候。
而且大白天的,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守衛哨卡的一個班的東遼軍,甚至連外麵的哨兵都沒多放一個,全窩在崗亭裏,路上隻留下了孤零零的一個路障拒馬,以及兩邊的兩座輕機槍陣地。
這兩座浮橋關乎到整個東遼軍的後勤補給線,地位比較特殊,因此,配屬在兩座浮橋東邊哨卡裏的兩個班的東遼軍,都是機槍班。
每個班配屬兩個輕機槍組,連同機槍手和彈藥手,就是四個人,已經占了全班十分之四的人員編製了。剩下的六個人,還有兩個預備機槍手,以防在特殊情況下,可以頂上去,繼續操作機槍。
朱文海他們三人大搖大擺的往哨卡走去,哨卡裏麵的東遼軍隻有一個轉頭朝橋上望了一眼,看到是三個自己人走過來時,便又回過頭去,斜靠在椅子上,繼續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
朱文海他們三人大搖大擺的走到哨卡邊,打開門了哨卡大門,便走了進去。剛進門的時候,一個東遼軍還說了一句:“回來啦?”
話音未落,朱文海他們三人便幾乎同時動手,手中反握著軍刺,一人一個,撲向了三個東遼軍,手中的軍刺瞬間刺進了那三個東遼軍的心髒。
事發突然,哨卡裏的另外四個東遼軍還沒反應過來,那三個東遼軍就已經被朱文海他們三人一人一個,用軍刺刺穿了心髒,然後輕輕擰動了一下,絞碎了心髒,反手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