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銀楞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一麵。”
“六連的連隊旗現在在哪?”朱文海又問道。
“通常應該在連隊部……”說到這裏,王守銀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現在六連都被裁撤了,哪還有什麼連隊部啊?
“守銀兄弟,你傷勢稍微輕點,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朱文海又說道。
“組長,有什麼事,你盡管說,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王守銀想也沒想便說道。
“我想拜托你去劉副連長那裏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們六連的連隊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它拿回來。”朱文海瞧著王守銀一字一頓地說道。
聽了朱文海的話,其他幾個人全都眼前一亮,一起轉頭望著朱文海,張鐵柱更是甕聲甕氣地問道:“組長,你是不是有辦法恢複我們六連的編製?”
朱文海看見張鐵柱他們熱切的眼神,不忍心他們失望,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沒有絕對的把握,但總要試上一試吧。”
“那還等什麼,守銀兄弟,你去副連長那拿軍旗,我們幾個分頭去聯係其他人。”張鐵柱風風火火地說道。
“張黑子兄弟別急,現在我們個個帶傷,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不好實行,還是等守銀兄弟拿回連隊旗後再說吧。”朱文海急忙叫住張鐵柱說道。
“對對對,組長說得對,俺老張是個粗人,考慮不周全,還是組長考慮得周全些,守銀兄弟,那你快去劉副連長那,早些把咱們的連隊旗拿回來!”
王守銀點了點頭,轉身便往帳篷外走去,王守銀隻是一條胳膊受傷,帳篷裏的五個人之中,隻有他受傷最輕,甚至還能自己走動。張鐵柱,林俊豪,還有一個叫吳海生,再加上朱文海,他們四個,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掛了不止一處傷,行動起來也就沒有王守銀那麼方便。
王守銀剛離開一會兒,之前那個美女護士又走了進來,手上還提著幾個餐盒瞧朱文海他們一眼,說道:“還有一個呢?”
“上茅廁去了。”林俊豪在一旁搶先說道。
“對對對,上茅廁去了。”張鐵柱和吳海生也一起.點頭說道。
“真的?”美女護士懷疑地問道。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茅房瞧瞧啊!”張鐵柱甕聲甕氣地說道。
美女護士暗自啐了一口,將餐盒一一放到旁邊的小櫃子上,然後又拿起其中一個餐盒打開看了一下,才又走到朱文海病床邊,在病床邊上坐下,說道:“你剛剛醒過來,有兩三天沒吃東西了,切忌不能暴飲暴食,先吃點流食,墊下肚子,等中午的時候再給你拿病號飯來。”說著,又回頭對張鐵柱他們說道:“你們幾個,自己吃飯去。”
說完,美女護士攙扶著朱文海半坐了起來,又用枕頭墊在他背上,然後才把餐盒放到朱文海麵前,說道:“能自己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