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眼睛有些放光了,當官誰不願意?馬上說道:“我要是打聽到教主,那是不是就立功了?”
李彥並不相信他能知道教主是誰,王九連他們的人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打聽到最神密的教主呢?也就笑笑說道:“你如果能找到教主,我可以讓皇上封你為王,哪怕知道一個舵主都是大功一件。”
王九差點沒暈了,如果找到教主,那不是可以封王了?一步登天的感覺。高興的點頭:“王爺放心,我一定盡力。”
李彥也學會了威逼利誘,如果能找到彌勒教主,李世民是不會舍不得一個郡王的。沒有封地、沒有勢力,大唐空白的地區太多了,哪在乎多出一個王爺來。再說李彥這個無冕之皇有著海外太多的地方,他也可以把王九隨便弄到哪個島嶼上當王爺去。
根據李書同報告,南海呂宋那裏有很多島嶼,上麵隻有一些土著,也就是一些小酋長。他的大唐軍艦一靠岸,什麼都不用說,那些還圍著草裙的蠻夷就嘰哩哇啦的跪倒投降。
李彥當然知道後世的印尼,那可是號稱千島之國,大小島嶼上千,能住人的也有好幾百。如今台灣最大的產品就是石碑,大唐界碑天天隨船隊出發,海上占地盤行動一直沒停。
這回又加進來兩個更貪的人,李承乾這個呂宋王,李泰這個東南王,兩個人像比賽一樣,從當地狠狠的掠奪,然後賣給李書同,換取台灣生產的戰船。
兄弟兩個從長安就爭奪太子,這回變成海上爭奪地盤。李泰已和李承乾達成協議,以瓊州為界,李泰向西南發展,李承乾向東南,中間互相不參與留給李書同。
三個人是各圈一塊地方,努力的開拓自己的地盤,那些土著和馬來人,積攢了幾百年的財富全給這哥三個準備的。
李彥不那麼幹,可不代表著這三位不那麼幹。就是掠奪,什麼金銀珠寶,象牙、香料、糧食、鋼鐵,那是看到啥搶啥。
李書同和飛鳳幾乎不用幹什麼了,他們上百艘大型船隊就剩下運輸了。如果沒有從三麵不斷向長安彙集的財富,李世民怎麼敢對高句麗動兵,又怎麼能對李彥的信任轉變這麼快?
從泉州通過道路運往揚州的貨物越來越多,而楊州到洛陽的運河上,船隻也在增多。看到商機的一些商人,也紛紛從沿海地區造船,隨著三支艦隊出海,這哪是貿易,就是掠奪。
泉州刺史和新任廣州大都督李大亮,那是瘋狂的從三個人手裏接收奴隸,進行廣州到楊州的道路修建。對此李彥無話可說,資本主義的經濟發展,就是在掠奪別人財富的時候積累的。
幾乎靠著這種無本買賣,掠奪東南亞和中亞的經濟,滿足大唐一家,怎麼可能發展的不快?原來長安朝臣是靠著三條道路活著,可最近這一年戶部已然不再看那點可憐的農業稅收,隻是加大商稅征繳。隻要有錢,還在乎那些農稅嗎?
如今興慶坊的造幣廠還是日夜開工,因為紙幣已進入東南亞和海外,這些地區不得不用這種錢,因為不用這種錢就買不來大唐生產的東西,賣出的東西換來的也是這種錢,用強大的力量和科技,迫使他們接受這種紙幣。
所以,中央銀行的發行量越來越大,盡管如此還是不夠用,因為如此遠的運輸,銅錢太不容易攜帶了。黃金,哪有那麼多黃金?再說興慶坊裏巨大的地下金庫,隻要收進來黃金就存起來,再也不出去,市麵上黃金的數量越來越少,銀子更少,也不如紙幣好攜帶。
大唐讓周邊國家根本沒有使用銀子的機會,直接進入紙幣時期。作為中央銀行行長的李彥,高興的看到大唐終於進入印錢就能發財的時代。如果有一天大唐突然宣布這種紙幣作廢,那時會出現什麼情況?
可是沒有金融意識的時候,連高句麗也沒有自己的貨幣,他們連自己的文字都沒有,哪來獨立的金融體製,一切經濟被控製在大唐手裏,如此情況李世民哪能不興奮?
可他也有三個不高興的地方,李彥太壞,把財權交回了三省,李世民想用錢又得過魏征、房玄齡他們這一關。第二個不高興的是他內努的錢在李麗質手裏,用錢還是不方便。第三個就是西域李錦兒有自己的錢,雖然西域也流通大唐的貨幣,但必須通過西域王室銀行兌換,否則隻能在西域進行黃金結算。
這一點李世民也明白,李錦兒是李彥一手教出來的,這些她怎麼會沒防備?可能李彥早就偷偷告訴他妹妹防備了。所以出現兩種貨幣,那就是大唐的唐元和西域的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