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有些傻眼,其實行政職務中他什麼也不會。已經二年多了,自己根本就沒去學習任何東西,一個風餐露宿的遊俠,看著不缺錢,但生活質量卻不一樣。如今在王宮裏,什麼都有人侍候,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想吃什麼吃什麼,這才是生活享受。
過上這樣的生活,郭慶的豪情早就在幾個月之後消失沒有。不想讀書的他無所事事,就是吃喝玩樂。可這樣的生活也會膩歪,答應幾個昔日江湖朋友,給他們謀求官職。可經過考核全都不合格,政務院內閣拒絕錄用,這讓郭慶很是沒麵子。
但他不敢在錦兒麵前說什麼,隻好壓著心頭的不滿,很長時間不出去。
今天出去看到那幾個江湖朋友又來到和靜城,就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警告他們不能亂來。本來以為能嚇唬住他們,但得到的是一片嘲笑。
雖然郭慶很憤怒,但覺得丟臉,也就沒有翻臉,反倒和幾個人去喝酒。心裏不順的郭慶喝多了,又遭到恥笑,回來向錦兒找事。
如今錦兒竟然問他,要他說出幹什麼,他還真一下說不出來。他一看李錦兒那有些無奈的臉,就認為是嘲笑他,咬牙說道:“我要進內閣。”
看到他那樣,錦兒本來想要是一般的職位,就答應他,即使不會幹也不要緊,可以派人幫助他。畢竟是穎兒的父親,什麼也不做,像是吃軟飯的,也確實很丟臉。
女人或許能呆一輩子,但男人閑賦二年已經不錯了。認為即使他提出進軍隊也答應他,還真不相信他敢造反。郭慶竟然提出進內閣,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搖頭說道:“這不行,提別的吧?”
郭慶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不行,看來他們真的沒說錯,你就是把我當做生孩子的工具。想要一個繼承王位的兒子吧?那你和我結婚幹什麼?隨便找個男人不就行了?”
“啪”一個嘴巴子落地郭慶臉上。錦兒忍無可忍,怎麼說出這樣混賬的話。氣的大喊:“來人,把他關進幽閉院。”
進來兩個侍衛押起來郭慶,一個嘴巴子把他打清醒一些。看著錦兒鐵青的臉,郭慶的酒醒了一半。可他不想求饒,那更加沒麵子,轉身和侍衛出去。
錦兒擺手,室內的人都出去了,錦兒抓起一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一下坐在椅子上哭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好長時間,錦兒是越哭越傷心,嘴上說道:“哥哥,你在哪,快來啊!”
“陛下,你這是怎麼了”一聲問話,讓錦兒一驚。停下哭聲抬起頭,看到進來的是柳飛煙,有些不好意思。如此情況下進來的隻有她一個人。
看到柳飛煙,錦兒哪像一個女王:“飛煙姐,我是不是錯了?”
柳飛煙說道:“我剛聽說,親王醉了,你也不要傷心,你有身孕注意身體。”
錦兒呆半天,低聲說道:“我該怎麼辦呢?”
柳飛煙笑了:“還能怎麼辦?他是郭穎的父親,難道你能殺了他嗎?還是將就幾年,等李念大了,不行就把王位傳給他,你就沒事了。”
錦兒無奈,李念才多大。還早呢,要是按著班傑的話,傳位給郭穎,那得十五六年之後呢。不再是小孩的錦兒也知道,這是幾百萬人口的國家,不是兒戲。隻好答應柳飛煙,原諒郭慶,和他好好談談。
果然第二天酒一醒,郭慶立即跪在錦兒麵前道歉,承認昨天喝多了。錦兒又能怎麼樣,隻好警告他一下,以後不能那麼說。
郭慶鬆口氣,他也明白,再讓自己去闖蕩江湖,已經不可能了,更不想接受別人的擺布。貪圖安逸生活,吃喝享樂,他的武功早已荒廢。
不想失去眼前的一切,也隻能認老實。帶有傳統思想的錦兒,也就無可奈何的原諒了他。看著郭慶的樣,錦兒把他的手推開指指自己的肚子。
郭慶很是遺憾,失望的鬆口氣。終於把錦兒哄好,也不敢亂來。事情總算過去,剛想和郭慶好好談談,外麵大內總管斯娃說道:“陛下,班相和單司令還有巴尚書求見。”
錦兒隻好對郭慶說道:“等我,我有事要研究,晚上我們再說。”
郭慶點點頭,錦兒匆匆離開。郭慶隻好子在花園閑逛。他確實很是無聊,想是不是真的好好學習一下?錦兒不反對自己當官,自己說進內閣是氣話,哪怕自己擔任一個縣令也行,有點事幹,就不會這樣了,省的別人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