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沒有空調電扇,所以李彥也變得很無恥,再也不在乎那些,兩個人都是裸睡。這還是第一次什麼也沒幹就睡覺了,摸著麗質光滑柔軟的身體,李彥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楊吉兒的影子淡去,他的心裏全是李麗質了。看到李念和麗質不錯,但就是叫姐姐,弄得李彥也沒辦法。無所事事的李麗質就剩下和李念、李威玩了。這不禁讓李彥想,如果是楊吉兒這樣,相信簫劍是沒有機會的。
第二天一早,天氣有些陰,這樣的天不太適合下水玩,再說,也不能總是玩,李威和李念是要讀書的。想了很多的李彥不想冷落了李麗質,所以,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他今天要去房州看看,回來這麼長時間,連石門峪還沒有出去,自己都他媽快成宅男了,可這時候沒有電腦。
一聽是去房州玩,李麗質一下興奮起來,趕緊穿衣服,收拾自己。也許是經過了人事,從女孩變成女人,不管她多小,但身上也有一絲女人成熟的風采,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李彥再沒有領著一個未成年女孩的感覺,今天是李彥想放鬆的時候,所以根本不讓李樂派人跟著,隻是帶著思琴一個人。
這樣,三個人坐一輛馬車,讓成為李彥專用司機的劉二趕車,三個人前往房州。
這幾年,房州變化很大,雖然還是那個城牆,還是那麼大,但是卻整潔幹淨了不少,新房子也變得多起來。根本不是李彥被流放剛來的時候那樣,讓李彥感歎,經濟發展的快速。
雖然天下還很窮,但吏治清明,國家穩定,沒有戰亂,讓人確確實實感到了什麼是幸福生活,這也許就是貞觀之治吧。
李彥陪著兩個女孩,認真的遊覽房州,再怎麼說,比長安小太多了,也沒長安繁華。但這是異地風情,有太多和長安不一樣的地方,口音相差也很大。
李麗質和思琴還是看得很是高興:“快看,前麵怎麼了?”
李麗質指著前麵說道,一邊不顧李彥攔著,向前擠去,想看看圍這麼多人幹什麼。好不容易擠進來,李彥看到兩個像是個夥計一樣的人在打一個人,那個很高大的人蹲在地上,抱著頭不敢還手。周圍的人一起喊:“打死他,他是胡人,打死他。”
“胡人?”李彥愣一下,這裏有胡人並不奇怪,但怎麼會挨打,就說道:“住手。”
李彥的聲音不大,但很威嚴,兩個打人的夥計停下手。本來想大罵誰多管閑事,但一看,是一個少年公子,身邊還有兩個漂亮女孩。三個人的穿戴打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沒敢罵,也停下手。李彥問道:“為什麼打人?”
兩個夥計很是狂傲的說道:“他是胡人。”
李彥沉著臉:“我問你為什麼打人,沒問你他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夥計不服的說道:“你是誰?管得著嗎?”
李麗質當時就想上前,再怎麼性格好,但皇家公主也養成了霸道的性格。這個夥計這句話,可能把他判死刑。李彥攔住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妻子,變成霸道,野蠻的小公主。攔下李麗質說道:“當街打人,信不信我把你送進大牢裏?”
不再挨打的那個胡人站起來,給李彥施禮:“謝謝公子相救。”
李彥一看他,還真是胡人,頭發卷曲,藍色的眼睛,長著大胡子。但怎麼看,年紀都不是太大,問道:“他們為什麼打你?”
這個胡人一下給李彥跪下:“尊貴的公子,我不是不給錢,我的貨物都被搶走了,隻有這些佛門聖物,但他們說不行。”
原來是吃飯沒給錢,也就對兩個夥計說道:“多少錢?我替他給。”
那個夥計其實也不敢惹李彥這樣的人,隻是這家夥吃飯沒給錢,自己有理。在房州不講理是不行的,所以有些理直氣壯。聽李彥的話說道:“三十文錢。”
李彥對思琴說道:“給他錢,我們走。”
思琴把三十文錢給了夥計,有人給錢,兩個夥計當然也不再說什麼。李彥轉身要走,那個胡人拉住了李彥:“尊貴的公子,你是好人,真主會保佑你的,請接受我的祝福。”
李彥倒是覺得無所謂,他是憤青,但還沒有到仇恨人類的地步。這種什麼也不是的普通胡人,李彥也沒什麼憤恨的。再說,這時候的人都是哪的人,李彥也分不清,很多地名和國名,李彥都沒聽說過。也就一笑說道:“你們來到大唐,就是大唐的客人,隻要遵紀守法,是沒問題的。”
胡人連連鞠躬:“我知道,我知道,但我實在沒錢了,隻有這金剛石,但他們不要。我就送給公子,算是感謝。”他說著話,拿出一個不大一點的石頭。李彥一開始並沒在意,但陽光一照,上麵閃過一絲光亮,李彥的眼睛一下瞪大:“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