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婕妤說道:“我看一定是秦王陷害太子。”
李淵一驚::“秦王,和秦王有什麼關係?他在領兵平定楊文幹的叛亂。你有什麼證據?”
張婕妤說道:“當然沒有,皇上,秦王什麼心思你也知道吧?自以為功勞大,經常飛揚跋扈,不把後宮這些人放到眼裏,哪像太子對我們那麼謙恭有禮。還記得卻去年春節家宴,其他人都感謝皇上建立大唐高興的歡笑,隻有秦王掉眼淚,竟然說是想念母親。當然是不願意看到我們,當時皇上還誇獎他仁孝。”
李淵說道:“他懷念母親也不是什麼錯,皇後對他一直很好。朕也想念皇後。“
張婕妤突然哭著說道:“這是沒錯,可他背後說要是有一天他掌權,就把我們都趕出去。陛下,你要是活著我們還有命,你要是不在,我們隻有隨你去了。“
李淵生氣的說道:“不許胡說,你們怎麼也是他的長輩,怎麼可能。”他對張婕妤的話並不相信。李世民不會說這話的,所以有些憤怒。‘
張婕妤說道:“你看看,他什麼時候進宮向我們問過安,那麼多兄弟,他和誰親近過?李孝基,李孝恭,李書同,沒有一個是你的親骨肉。可是太子呢?皇上打算立秦王,我們哪還有活路。”說完大哭起來。
李淵覺得確實如此,自己也有十幾個兒子,李世民確實和誰都不親近。那幾個和秦王親近的都不是李淵的兒子,隻是侄子。李世民阻止自己選秀,對後宮自己寵愛的幾個後妃也不假辭色,也進諫自己要以國事為重。覺得張婕妤說的也有點道理,就說到:“你也別哭,朕還沒說立秦王為太子。”
聽到李淵這句話,張婕妤臉色好轉,又是給李淵捏背,又是捶腿,不一會李淵就開始毛手毛腳的,很快就滾到床上。在山裏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裴寂就來見李淵說道:“皇上,臣已經問過,運往慶州的盔甲武器是抵禦突厥的。太子同意是因為相信楊文幹,並不知道他打算謀反。”
李淵說道:“既然是抵禦突厥的,為什麼不通過兵部?為什麼押解的人也不知道?”
裴寂說道:“這個臣也問了,楊文幹說朝廷之內有人私通突厥,要是知道大唐增加軍隊,可能引來突厥進兵。太子就相信了,這才沒有通過兵部。如此看來太子是上了楊文幹的當。”
“可是……”李淵還要問,裴寂說道:“皇上,宇文穎已經投靠楊文幹,回到長安說是你要殺太子,太子東宮的王圭和徐師謨都勸太子別來,天策將軍府杜淹也說皇上要對太子不利。可太子為證明他沒有謀反,還是單獨前來領罪。說自己失察,竟然讓楊文幹欺騙,也是死罪,請皇上發落,所以才來的。”
李淵鬆口氣:“原來我錯怪他了。不過輕信人言,以致叛亂發生,這樣的能力,朕怎麼放心把天下交給他。”
裴寂趕緊說道:“太子年輕,又心地善良,沒有那麼多心機,所以才被人利用。以後讓他多加鍛煉即可。”
李淵說道:“既然這樣,你回去協助太子處理國政,我就不該讓你跟來。”
“是,是,臣一定盡心盡力”裴寂成功解決這件事,李淵又表示對他的信任,感激的連連表忠心。
“報”孫毅進來:“皇上,禁衛軍統領餘廉報告,秦王已經連夜趕到靈州。楊文幹手下慶州別駕季思穀知道秦王到來,殺了楊文幹投降,慶州之亂已經平定,秦王正在安撫百姓。”
李淵一下站起來,這麼容易,自己虛驚一場。說道:“既然叛亂已經平定,裴卿就和太子返回京城,朕過一段時間再回去。傳旨,秦王令尚書令,中書令,京畿道,河南道大行台,安撫地方後帶兵返回長安。”
李淵沒讓李世民來這,他覺得不好說。當時答應李世民當太子的,可李建成並沒犯錯誤,當然沒有理由撤換。既然知道李建成沒有那個能力,還是把政務交給李世民為好。給李世民權利也是為了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