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又給呼倫貝爾市局的技術部門打了個電話,了解到經過點對點的跟蹤和軌跡分析,目前那個徐雅軒持有的手機號碼活動區域為城鄉結合部的西北方向,雖然技術部門沒有截獲手機的通話記錄,但那部手機信在這片區域頻出現,處於相對活躍狀態,說明手機一直沒有關機。
我和胖子聽到手機沒有關機,心裏都是為之一鬆,因為就目前的形勢而言,我們最怕的就是徐雅軒的手機關機,一旦要是出現那種情況,就可能是徐雅軒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發現有警察逼近後,馬上關閉一切與外界的聯係源,選擇外逃或藏匿起來了。再有,也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那種結果發生的第二種可能,即:徐雅軒遭遇了不測,好不容易冒頭兒的線索就此被掐斷。
我和胖子的車駛入城鄉結合部那條標誌性的破敗水泥道上以後,迎麵就見幾個麵目不善的年輕男子坐在一處臨街的飯店外麵,正叼著煙兒,眼神挑釁地盯著街上駛過的汽車和路過的行人,不時發出粗野的笑聲。
我們知道,這些小混子們都是馬仔,是為正呆在飯店裏賭博的社會大哥們把風的,這是一種實際需要,同時也是彰顯社會大哥身份地位所必須的一種“範兒”,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些社會大哥們也都是在從事演藝職業,隻不過,他們的表演不叫表演,叫裝逼範兒。
那些小混子們見我和胖子開著車進了城鄉結合部,都一臉賤笑地對我們的車子指指點點,估計是拿我們當來這裏找失足婦女尋求刺激的猥瑣男了。
我和胖子沒搭理他們,直接將車開到一處於十字路口旁邊的飯店院落裏,跟老板留下點錢作為泊車費,借機問飯店老板認不認識一個叫徐雅軒的女子,。
在得到否定的答複後,我和胖子走出飯店,開始在城鄉結合部轉悠起來。
我們並不是漫無目的的瞎轉,徐雅軒躲在這裏,必定要有棲身之所,照此推理,她要麼住旅店,要麼寄宿在新屬朋友家,要麼租下一間房子,總之,隻要她為了衣食住行奔忙,就不可能不流下痕跡。而且我們還帶著翻拍至那張徐雅軒二村照片作為頭像的協查通報,茲要偶是徐雅軒出來活動,就會有人看到她,就會成為我麼們的信息來源,當然,要從那些隻知道利益的人嘴裏掏出東西,是需要付費的。
我和胖子走了十幾家旅店、飯館,一無所獲。不知不覺,我們竟然走入到了一趟兩邊全是高牆的胡同裏,因為圍牆較高,陽光照射不進來,胡同裏充斥著陣陣陰寒、腐爛的氣息。
突然,一陣嘈雜聲從胡同深處傳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一名黑上衣、齊p皮短裙、衣著暴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朝著我們疾奔而來,身後,一群男子揮舞著砍刀、大片刀和鋼管等凶器,正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