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族煞狼之天賦,敢問誰能與之相比!”金鯊皇以一股睥睨的眼神掃視全場,那些有天縱之姿的無不默默低頭,不敢與之攖鋒。
“嗯?”
然而,當金鯊皇將眼神落到秦牧身上時,換來的不是默然垂頭,竟是冷眼相對。
“怎麼,你不會以為我比你的那個菜狼還菜吧?”秦牧故意將聲調提高,有意讓在場所有人都聽見。
“你說什麼!”煞狼頓時暴跳如雷,堂堂金鯊族第一天才,怎接受得了這等侮辱。
煞狼雙眼冒火,真想把秦牧一把撕碎,除之而後快。
金鯊皇看在眼裏,也怒在心裏,不過,卻也無法對秦牧下手,畢竟九恨玄風擺在那裏。
金鯊皇強壓下胸中怒火,道:“那你覺得要怎麼選拔?”
“很簡單!”九恨玄風道:“去魔界斬下一個魔將的頭顱回來就可以了!”
“斬下魔將頭顱?這不是在癡人說夢嗎?”
“就是!”
“魔將的實力,都快接近元皇的實力了,一些實力強悍,天賦異稟的,甚至完全有元皇的實力了,要殺他們,要殺他們談何容易!”
一時之間,如螞蟻炸開了鍋,話語沸騰,驚恐交加,莫可名狀。
“能夠殺得了魔將,那也就意味著差不多擁有元皇的實力了,到時候能力也跟你們這些族長有得一拚了,再假以時日,以他們的天賦,前途完全無可限量,勝任恨海主宰綽綽有餘!”美皇後道:“這個提議好!對於他們這些天才來說,既是機遇,也是挑戰,經得起風雨,才能扛的起大旗,擔得了大任。”
“怎麼樣,你們金鯊族和玄鯨族敢接這個挑戰嗎?”九恨玄風道。
“那你九恨須蛟族就敢?”天恨皇反問道
“有何不敢!我秦牧接下便是!”秦牧當機立斷回道。
“你不是三大族的,甚至都不是恨海勢力的任何一方,憑什麼參加!”煞狼詰問道。
“憑什麼?嗬,就憑我現在是九恨須蛟族的將帥,夠麼?!”
“不夠!”煞狼斬釘截鐵道;
“就憑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打趴下,夠麼?!”
“你……!不夠!”煞狼咬牙切齒道。
“就憑我是恨海有史以來第一個承認的主人,夠麼!”
“什麼?不可能!”煞狼難以置信道。
煞狼一時之間變換的表情夠他一年甚至一生去回味了。
鄙視、憤恨、驚詫,這些都難以表述煞狼內心的複雜情緒。
“恨海主人?哈哈哈…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金鯊皇發瘋似的狂笑不止,道:“你說你是恨海所承認的恨海主人,那你倒是牽引恨海之力給我瞧瞧啊!”
九恨玄風笑而不語,對秦牧點點頭示意。
其餘眾人卻是半信半疑,有的甚至和金鯊皇一樣,滿臉的不屑。
要知道,恨海之力可不是說牽引就牽引的,如果被恨海之力波及,輕則傷筋動骨,重則粉身碎骨,就連強如金鯊皇、天恨皇也對之忌憚萬分。
即便是魔界之人,也要看恨海顏色行事,並不是想進恨海就能進的,也就隻有恨海平息的那段時間,魔界之人才敢進來侵犯,所以,恨海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保護了恨海裏麵的子民。
所以說,恨海就像一個喜怒無常的怪物,誰也揣摩不到他的脾性。如果能成為恨海主人,那要擁有多麼恐怖的實力才能做得恨海的主人,而反觀秦牧,顯然還沒有達到那種境界。
正當眾人質疑之際,卻見秦牧昂首向前,大步一跨,沉著應道:“這有何難!”